生产、培训和交付概况
目前作为小批量初始生产型第6批次的一部分正在建造的前两架飞机,A35-1/AU-01和A35-2/AU-02将于7月下旬正式下线,并于2015年初前往亚利桑那州卢克空军基地,供美国空军领导的国际F-35训练学校使用,这将于今年年中首批两名澳大利亚飞行员抵达之前进行。前两名飞行员是安德鲁.杰克逊(Andrew Jackson)少校和大卫.贝尔(David Bell)少校,他们都是威廉敦基地的现役F/A-18“大黄蜂”战斗机飞行员,他们将成为F-35的教官,并构成澳大利亚向“闪电”过渡的核心。他们将是第一批与卢克61FS中队一起训练的国际学生。“杰克逊少校是一名战斗机作战教官(FCI),贝尔是一名合格的试飞员。他们是核心成员,并制定能力要求,进行培训,且为澳大利亚的飞机作战测试和评估提供支持。” 迪布尔少将说。
从飞机生产的角度来看,迪布尔少将表示,下一批8架飞机将作为小批量初始生产型第10批次的一部分于2016年订购,并于2018年交付。12个月后,再增加8架小批量初始生产型第11批次机体,目前计划在全速生产(FRP)开始前,成为最后一个小批量初始生产型批次。全速生产将从小批量初始生产型第11批次完工后开始,每年递增,前三个全速生产批次中的15架飞机将用于澳大利亚。目前订购的72架飞机中的最后9架将于2023年从全速生产型第4批次中交付。宣布第二阶段被批准的同时,澳大利亚总理阿博特重申,政府计划在未来几年,可能是在下一个十年的早期,就更多的飞机取代超级大黄蜂做出进一步决定。如果决定再购买28架F-35战机,那么总数将达到100架,这与10年前JSF交易首次宣布时的计划一致。
迪布尔少将解释说:“我们将于2018年底开始在澳大利亚建立初步能力,我们将在接下来的两年内有效地在威廉敦建立我们的主权训练机构,第2作战转换中队和首支作战单位,第3中队。”初始作战能力将是第2和第3中队开始运作的时间点,目前计划于2020年底实现。在接下来的两年里,另外两支大黄蜂中队,威廉敦的第77中队和廷德尔的第75中队,将分别放弃他们的大黄蜂,换成新交付的F-35A。大黄蜂将于2020年开始缩编,与之相对应的还有初始作战能力,并在2023年底前完成,届时F-35A将实现最终作战能力。后一个里程碑被定义为所有三个中队都能充分和全面运作,但这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Block 4版本软件的按时交付和海上打击能力。
在洛克希德马丁公司的F-35最终装配线,由总部位于悉尼的Quickstep控股公司生产的复合材料蒙皮组件。
武器
从向澳大利亚交付第一架飞机起,皇家澳大利亚空军F-35A使用的武器将默认为美国空军标准,作为目前软件负载支持的唯一武器。初始作战能力所需的软件配置是Block 3F版本,但也可能是Block 3I。这意味着初始作战能力的标准武器将是美国指定的武器,包括AIM-120C AMRAAM和一系列精确制导弹药,如武器舱中携带的GBU-39小直径炸弹I和内部25毫米GAU-22航炮。随着美国空军批准了更多种类的武器用于外部挂载,澳大利亚预计将效仿并使用其库存中已有的武器,包括超级大黄蜂的AIM-9X响尾蛇和F/A-18A/B的AGM-158A联合空对地攻击导弹(JASSM)。
美国空军对海上打击武器没有迫切的要求,澳大利亚和挪威也是如此,任何此类能力至少要等到Block 4A版本软件开发。澳大利亚正在密切关注康斯伯格的联合攻击导弹(JSM)的发展,以满足海上打击的要求,但与此同时,这种能力将由超级大黄蜂/鱼叉组合体来填补。
“在本十年的剩余时间里,澳大利亚国防军的反舰打击能力将与超级大黄蜂一起存在。”澳大利亚战略政策研究所(ASPI)的分析师安德鲁.戴维斯(Andrew Davies)说:“虽然这相对于以前的能力有了一个进步,但用复杂的远程防御系统打击舰船的能力将不得不等到20世纪20年代初F-35上集成了一种专用的反舰武器。这是在澳大利亚计划交付的飞机之后,但是给澳大利亚的F-35追加这种能力应该相对容易些。与此同时,超级大黄蜂将提供可靠的海上打击能力,打击大多数地区目标。”
剩余风险——澳大利亚的视角
联合攻击战斗机项目仍面临很大程度的风险,迪布尔少将说,他认为软件开发是最关键的,特别是测试项目正在进入更复杂的领域,例如同时使用多个系统、传感器和武器。
他预测说:“我认为,在支持最初在澳大利亚运营的飞机的交付方面,该软件将处于相当好的状态,但我预计,将有一些开发正在进行,以使我们能够使用Block 3F版本,这是形成初始作战能力所必需的。后备配置将是使用Block 3I软件,它的实用性比我们目前在四代机上的能力上要大得多。目前,Block 3I版本软件被延迟了大约三个月,上线时间为2015年中。Block 3F版本的软件可能面临大约6个月的风险,最终拖到2017年底。“我们的第一架飞机将于2018年底抵达澳大利亚,因此我们的应急措施是在必要时使用Block 3I版本软件。这仍然是向前迈出的重要一步,也是我们宣布具备初始作战能力的风险缓释措施。”
展望最终作战能力,迪布尔少将表示,Block 4A软件处于“合理轨道”上,在2020年宣布形成最终作战能力也存在一些意外情况。
他解释说:“在进度风险方面已经做了很多工作,显然其中一个问题是要确保我们保留软件专业知识,以便能够解决这些问题,即Block 3F与4A和4B版本之间的差距。博格丹将军(美国F-35联合项目办公室主任)确实在确保我们于各种软件构建中保持所需的功能,并让洛克希德.马丁公司负责提供这些功能。因此,目前有一个很好的机制来跟踪我们在该领域的发展方向。”
从能力的角度来看,迪布尔少将说,他对F-35A的性能非常满意,他指出,F-35A不仅仅是空气动力学性能、隐身能力或雷达威力,而是第五代战斗机所具备的系统集成和态势感知能力。
“我相信你已经意识到了关于飞机空气动力学性能和与其他地区性能的比较的负面报道,”他说,“我在空军服役很长一段时间了,我有F-111的背景,我还研究过空中早期预警和管制[楔尾预警机]和防空等其它高端能力,我觉得JSF绝对是世界级的能力。我认为,当你把空气动力学性能孤立起来时,你就忽略了所有其他的东西,包括非常有能力和非常聪明的武器,它们可以被添加到整个方方面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