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战中的美国海军F-8十字军战士 (2024修订版)

F-8 Crusader Units of the Vietnam War (2024 revision)

"有些飞机在飞行前需要进行维护简报,"他指出,同样还有一些飞行员应该知道的注意事项。"当天气变得潮湿和闷热----比如雨季----我们的手套都会被汗湿透,当我们收起或放下起落架时,有些飞机会通过起落架手柄给我们带来轻微的电击。解决方案就是将避孕套套在手柄上绝缘。

"F-8是飞行员的飞机。您感觉自己坐在火箭的前端,后面有近60英尺长的发动机、机翼和尾部。我丝毫没有对这架飞机产生过审美疲劳,直到今天,对我来说,它仍然是我在飞行中见过的最优雅的飞机。它在地面上折叠起翅膀时,显得威风凛凛。

"虽然有时很难降落,尤其是在船上,但它飞得像梦一样,而且在高空,它是无与伦比的。当你接近飞行包线的边缘时,它会让你知道,如果你没有理睬,它就会以惊人的方式离开战斗。

1967年4月的岘港基地,2架VMF(AW)-232中队的F-8E准备滑上跑道执行任务----请注意两架F-8的挂载差异很大,这可能表明此时炸弹长期短缺。

2架VMF(AW)-232中队的F-8E准备执行任务

"对于扫射来说F-8也是一款很不错的飞机,你可以击中任何你能够看得见的东西,四串炮弹会在你前方3000英尺处汇聚。而且你可以一口气打出400发炮弹,卡车、建筑物、轻装甲以及未被强化的目标都经不住这样的打击。"

另一名VMF(AW)-235中队的飞行员是当时的上尉奥尔森.斯温德尔(Orson Swindle),他于1966年被部署到岘港,完成了185次任务后他被调入MAW-1联队的参谋部,但他仍旧和"红鼻子"们一起飞行。可是在1966年11月11日的第205次任务中,他驾驶的F-8E 150858于北越上空被击落,并开始了六年的战俘生涯。他弹出座舱时,飞机以60°角向地面砸去,开伞后看见几名越南人正在朝他开枪。

丹尼斯.基利(Denis J Kiely)是VMF(AW)-235中队的另一名年轻的上尉,作为一名侦察机飞行员,他已经随小鹰号上VMCJ-1中队的舰载机分遣队中目睹了相当多的战斗----他驾驶RF-8A的经历在本文的姊妹篇中有描述。

1967年9月,他作为一名刚晋升的少校去VMF(AW)-235中队里报到,基利发现自己所在的这支中队里每个人军衔都很高,21名飞行员里就有15名少校,他经常和彼特.威廉姆斯以及加瑞.波斯特(Gary Post)一起飞行。

1967年8月的一次任务前,VMF(AW)-235中队的彼得.威廉姆斯(Peter 'Drax' Williams)上尉倚靠在一架F-8E下的2000磅M66"胖"炸弹旁。

彼得.威廉姆斯

和中队里的其他飞行员一样,基利也投掷过Mk84和M65炸弹。他生动地描述道1968年春节攻势期间的一次任务,这也是整场战争期间陆战队面临的最激烈的战斗时期之一:

"2月24日,波斯特上尉和我紧急升空,前去支援顺化市的海军陆战队。天气很糟,确实低于起飞时的最低标准,厚厚的云层一直延伸至20000英尺高度。目标上空的天气也好不到哪儿去,条件最好的是300英尺高度以下。

"当我加瑞开始下降准备攻击时,我们于200英尺高度钻出云层。一架陆战队的O-1观测机被击落,上面的前进空中管制员也死了,但我们无论如何也想进行一些尝试,因为由于坏天气,下面的陆战队已经有好几天没有得到空中支援了,而他们正在努力将北越军从皇宫里赶出去。

"‘Ice Man’(波斯特)和我开始攻击,地面上一些勇敢的小伙子向一座高塔[东博(Dong Ba)塔]发射了3.5英寸火箭弹,北越军在上面架了一挺重机枪,当我开炮时,我可以看到机枪手向我射击。我击中了塔楼,然后发射了一枚祖尼火箭弹,它直接穿过了塔楼,并发出了我听到的巨响声。

"随着波斯特开始攻击,他的高度和城墙一样高,甚至更低!在最后一刻,他拉起来从城墙上飞过,然后降得更低,几乎亲手将两个‘汽油罐’扔到了北越军的身上!这一切都是在大雨中300英尺高度以下、速度450节的情况下完成的。"

北越军的这个重要据点最终在反攻中被陆战5团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