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战中的美国海军F-8十字军战士 (2024修订版)

F-8 Crusader Units of the Vietnam War (2024 revision)

"我再次呼叫他,让他告诉航母已经准备好迎接我。我从大约6英里外8000英尺的高度直接进入降落航线,把飞机‘弄脏’(放襟翼、起落架和减速板)。我把起落架吹了下来,升起机翼,但机翼就是升不起来,他们也打坏了那个系统。我放下襟翼,这使我又减慢了12至13节。他们必须加快船的航行速度,以使甲板上有足够的风力。完成可控性检查后,我确定我的最小可控空速是150节----有点快。

"我的飞机钩住了第一根阻拦索后撞上了阻拦网。埃塞克斯级的27C甲板没有多少空间,即便是阻拦索也只有3根,就在我撞上阻拦网的时候,这该死的主翼居然升起来了!这架飞机(BuNo 146916)被打得稀烂。目标是北越的炮兵学校,当我们过来时,一些教官跑跳上高射炮开火,打得漂亮!"

1972年的后卫行动期间的汉考克号航母上,亨利.利文斯顿(Henry Livingston)上尉在起飞前检查他的F-8J。

利文斯顿

复活节攻势1972

1968年10月底,华盛顿停止了滚雷行动。虽然空战进入了三年的低迷期,但地面战斗仍在继续。最后,共产主义者决定大举进攻,并于1972年3月的最后一个周末冲过非军事区,让南越人措手不及。此时,绝大多数美军空中力量已经被派回国或者撤退至日本,为了挽救摇摇欲坠的西贡政府,很快又有大批的美机部署至南越和泰国的基地。

随着美国空中力量的持续大量注入,F-8再次回到了激烈的战斗中,然而。它们无法为自己的战绩表上添加新的战果。同时RF-8----它们从来没有离开过前线----继续紧张地执行一系列侦察任务,这些飞机从小甲板的27C航母上起飞。无论是飞机还是人员,资产的积累都是快速而繁重的,而战争暴力的激烈程度也令人惊讶。

在这个忙碌的阶段,亨利.利文斯顿(Henry Livingston)上尉首次随VF-211中队参与巡航。他于1971年4月加入"将军"中队,并一直呆到1973年12月。

跟随VF-194中队展开巡航5年后,博伊德.雷普舍少校现在随VF-211中队出航部署。他以全套飞行装备站在F-8J NP107前,包括带有白色格子反光胶带的红色头盔----所有VF-211中队飞行员的标配。

博伊德.雷普舍

1972年7月20日,VF-211中队的"老大"吉米.戴维斯(Jimmy Davis)中校于木甲山口上空被击落,是从北越通往柬埔寨和老挝的三大出口路线之一。他从F-8J 150923(NP102)上弹射,这架飞机由E型升级而来,1967年曾由马歇尔.赖特驾驶击落过一架米格-17。戴维斯中校在地面上度过了痛苦的两天一夜后才获救。

他对刚刚轰炸过的地区进行了扫射,这违反了一条用血写成的规则----永远不要在同一块地方上飞过两次。23 mm炮弹的撞击听起来像是有人在敲他的门,他的F-8液压系统呈红色,操纵杆失灵。他以水平螺旋的姿态弹射,当他的降落伞打开时,冲击力如此之大,以至于他的半个身子都瘫痪了。

他的中队持续保持升空守在那里,天上盘旋的A-4和偶尔出现的一架F-8与现场指挥官合作,在他着陆的地区附近"消毒"。"桑迪"终于到来了(驻扎自泰国纳空帕农府前进基地的空军A-1天袭者),而正当亨利向现场跑去时,一名"桑迪"飞行员L.G.海菲尔(Highfill)上尉(座机A-1J 52-142043)呼入,"我被击中了,飞机失去控制!"然后跳伞了,这下子地面上有两名飞行员了。

1971年的部署前,VF-211中队米拉马海军航空站,一些"将军"飞行员与博伊德.雷普舍的1930年款福特A型跑车合影,该车配备一台V8发动机----他目前仍然拥有这辆车。前排从左至右分别是瑞克.菲利普斯(Rick Phillips)、汉克.利文斯顿(Hank Livingston)、本.伍兹(Ben Woods);后排从左至右分别是:中队长吉姆.戴维斯(Jim Davis)、博伊德.雷普舍、本.霍尔(Ben Hall)菲尔.卡尔森(Phil Culson)、凯文.德怀尔(Kevin Dwyer)和爱德华.布朗。

VF-211中队部署之前合影

快乐绿巨人(空军救援直升机)赶来并接走了"桑迪"飞行员,但无法救回戴维斯中校。第二天,一架快乐的绿巨人开始沿着山谷奔跑,戴维斯在太阳被云层遮住前闪动了他的信号镜,但直升机却飞错了方向。然而,在天上盘旋的A-4飞行员发现了这一点,并口头通知直升机飞行员重新调整方向。戴维斯抓住丛林贯穿器的绳索,并被送回汉考克号上,由于身体僵硬,有一段时间他甚至无法飞行。

利文斯顿上尉不久后回忆起一位陌生访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