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1964年12月到1965年1月,美国人在南越和南中国海集结的速度是疯狂的。另一方面,北越人和他们的爪牙也让卡车继续向南行驶。筒滚行动偶尔能逮住开阔地上的共产主义军车辆。可即便是1964年圣诞夜越共游击队袭击了西贡的一座美军兵营,造成了2名美国人死亡以及一百多名其他国民受伤时,约翰逊也没有让冲突升级。沿海的航母----汉考克号、珊瑚海号和游骑兵号(USS Ranger CVA-61,国内也有译作突击者号,这明显是译者缺乏对美国陆军历史和编成的了解)尽职尽责地在扬基站上游弋,等待命令。
1964年8月中旬,即东京湾事件发生仅两周后,VF-53中队的军械员正在给F-8E (NE203)装载阻尼火箭弹,飞机此时已经停放在提康德罗加号航母的一号弹射器位置上。
1965年1月13日,VF-24中队的汤姆.埃尔文(Tom Irwin)中尉完成了昼间空中拦截的训练任务后返回航母,着舰过程中,他钩住了甲板上的第四道阻拦索,整个过程似乎很正常。他正要收回油门,才意识到自己并没有停下来----这架F-8C 147011正向甲板的末端冲去,埃尔文必须考虑选择和打开加力之间的两秒延迟。
这名年轻的飞行员不知道飞机的尾钩已经钩住了阻拦索,他选择了打开加力,结果这架十字军战士高高仰起,飞行员的安全弹射速度至少需要80节,而此时还没有装备零-零弹射座椅。埃尔文拉起座舱盖抛弃手柄,尽管插销被拔出了,但却没有足够的气流将座舱盖抛开,结果它留在了注定坠毁的战斗机上。
在有限的剩余时间里,他考虑了一次超范围弹射,但最终决定留在这架注定坠毁的喷气机上。埃尔文的空速可以保证对飞机进行有限的俯仰控制,至少在他的主起落架轮子离开甲板前是如此的。通过尾舵来保持主翼的水平,他能够或多或少地水平进入水中,而不是一头栽下去或者侧翻。
VF-51中队F-8E (NF108)座舱前的蒂姆.哈伯德,他身穿棕褐色飞行服、绿色尼龙抗荷裤、MA-2降落伞安全带和棕色飞行靴。他的白色头盔上涂有红色的方块格子。
F-8落入水中的那一刻,加力燃烧室被点燃,导致发动机爆炸。溅起的水花还卷走了座舱盖,尽管这架十字军是直立入水,但水立即开始从驾驶舱口倾泻而下。埃尔文拉起抛弃拉杆,使得他可以离开座椅。当海浪溅到他身上时,他跳出驾驶舱。
从座椅连接到面罩上的那根氧气管缠在了座舱盖右后方的那个把手上,氧气不断从后方冒出。离开了座椅的埃尔文浑身湿透,躺在座舱盖滑轨上,他切断氧气管末端的连接器,很快翻滚到飞机的另一侧。十字军主翼中心部分的前端以及大部分垂尾都露在水面上。
给救生衣充完了气以后,埃尔文游走了,那架十字军战士最终沉入了海底。汉考克号停在了他的位置附近,一架H-2直升机很快将他从南中国海里救起。他的飞机在离开甲板后仅2秒钟就坠海了,而把他从海里救起并回到甲板上还要花2分钟的时间。他之后说道,"我以后再也不可能复制一次从座舱到机库里这样的紧急逃生过程了。"
沃特起初给F-8安装了自己的弹射座椅,但后来改成了马丁.贝克生产的,这家公司的产品在英国享有很高的声誉。后者的Mk.5型并不具备零-零弹射的功能,最终,Mk.7型零-零弹射座椅都安装在了后期型号的F-8上。
东京湾事件后,美随着美军在东南亚的集结正式开始。F-8 出现在南中国海的每艘航母上,至少在侦察方面是如此的。较小的埃塞克斯级和中途岛级航母搭载了F-8战斗机使,而大甲板的航母(比如小鹰级)则将F-4B作为主力战斗机,小甲板的航母同样也充分利用了F-8的炸弹携带能力。
1978年,在华盛顿特区海军航空站执行训练任务之前,VF-24中队的老兵汤姆.埃尔文(Tom Irwin)站在他的RF-8G旁边。晋升为海军中校的汤姆.埃尔文(Tom Irwin)于1970年代末率领着VFP-306中队(海军航空预备队的两支VFP中队之一),还曾担任在VFP-206中队里担任分遣队对准。他后来成为了一名预备役将军。如今,埃尔文在TWA航空公司里担任高级管理职务。
1965年2月,共产主义军袭击了美国和南越的设施,最终引起了美国的强烈反应。VF-24中队的埃尔文上尉参与了1965年2月7日的攻击行动----被称之为"火镖(Flaming Dart)"----进入北越,4天后又是另一轮空袭----"火镖II"----目标是同海机场边的沾化(Chan Hoa)兵营,这里,他回忆到战争初期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