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斗中的伊朗F-5A/B自由战士和F-5E/F虎II

Iranian Tigers At War----Northrop F-5A/B, F-5E/F and Sub-Variants in Combat Service since 1966

当天晚些时候,TFB4基地只对伊拉克境内的目标进行了一次空袭,其中一架F-5E----由比詹.哈鲁尼(Bijan Harooni)中尉驾驶----被友军火力击落于迪兹富勒附近。他在弹射过程中失去意识,后被地面村民当作伊拉克人而杀害。

在卡曼99行动中阵亡的F-5E飞行员,从左至右分别是:巴拉姆.阿里莫拉迪(Bahram Ali-Moradi)中尉、马哈茂德.默哈马蒂.诺罕丹(Mahmood Mohammadi Noukhandan)中尉、帕维兹.扎比希.阿特科(Parviz Zhabihi Atr-kor)中尉、阿萨杜拉.阿克巴里.法拉哈尼(Asadollah Akbari Farahani)上尉、阿萨杜拉.巴巴里(Asadollah Barbari)上尉。

石油目标

经过了早期伊拉克人入侵的震惊后,伊朗空军稳住了阵脚,抵挡敌军向库齐斯坦省进攻的步伐,尤其是直捣迪兹富勒的伊拉克第10装甲师。而伊朗陆军能调动的就只有TF37特遣队和第2装甲营----总共只有12辆M48和M60坦克。为了阻止伊拉克空军为前进中的装甲部队提供近距离空中支援,并为战斗轰炸机消灭伊拉克坦克赢得时间,同时摧毁伊拉克人的主要收入来源,伊朗空军制定了一个针对敌人石油设施的攻击计划。相对应的是,TFB2、TFB3、TFB4、TFB6基地的指挥官受命炸毁巴士拉、道拉(al-Dowra)、卡纳钦(Qanaqin)、基尔库克、摩苏尔的炼油厂;还有4座油田(哈尔法亚、鲁迈拉、巴士拉、卡纳钦)、海上的米纳巴克尔(Mina al-Bakr)和哈乌阿米耶(Khawr al-Amiyah)钻井平台,以及通往约旦的K-1、K-2和K-3油泵站。接下来的行动----仍旧在卡曼99的名义之下----于1980年9月25日发起。

打头阵的是TFB3和TFB6基地,直到当天下午才有F-5E参与,当时,2架来自TFB2基地的F-5E轰炸了卡纳钦的炼油厂,飞行员卡泽姆.扎里夫.哈迪姆(Kazem Zarif-Khadem)上尉和德尔.安瓦尔(Del-Anwar)上尉在接近目标的时候遭到了2架米格-21MF的拦截,前者在躲避米格机炮弹的时候坠毁在一座山上,他没有跳伞。

9月27日,2架21TFS中队的F-5E受命去攻击伊拉克西北部的一座桥梁,就像贾姆希德.奥沙尔(Jamshid Owshal)回忆道的:

“当时伊拉克的桥梁数量不多,因此对敌人而言也是很重要的。我们散开编队,从多个方向发起进攻。投弹后,我在桥上发现了一辆救护车,但是我无法让炸弹停下来,只是感到抱歉……当天晚些时候,我被派去轰炸库尔德分离主义者在伊朗境内的营地,那是哈吉奥姆兰(Haj Omran)旁边山上一处被遗弃的休闲和观光设施。我们的飞机挂载了260发无制导火箭弹,并用它们摧毁了村里所有的茅屋。然后,前进观察员建议我们去攻击附近另一个目标,我们遵循了他的引导,但这是一个圈套,几秒钟后,我的飞机就被一枚SA-6导弹击中了,飞机尾部起火,但还是可以继续飞行。我又挣扎着飞了30千米,直到抵达边境处,然而,正当我尝试紧急降落之际,飞机失控了,我被迫跳伞。”

1980年9月28日,TFB2基地对基尔库克的哈马姆菲尔(Hamam al-Fil)和摩苏尔地区的苏莱曼尼亚(Suleimaniya)炼油厂发动了21个架次的空袭,阿德斯塔尼回忆道:

“我的目标是摩苏尔外面的一座石油设施,而且我的僚机是纳贾菲.马夏里(Najafi Mahyari)中尉,我们得到的目标信息很详细,但是在向目标飞去的途中迷失了航向。然后我看见一些保护着几座大型建筑的高射炮开火了。我决定攻击它们,而不是继续搜索我们的目标,我的逻辑就是只有重要的地点才会得到高射炮的保护。我通知了2号机并进行攻击,且获得了良好的结果。返回伊朗的途中,我们发现了一座P-14雷达站,随后把剩下的炮弹都倾泻在上面了。”

接下来的2天又展开了类似的任务,所有参与行动的F-5E都挂载了4枚Mk82、2枚AIM-9J并给柯尔特M39 20 mm航炮填满了炮弹。伊朗空军只遭受了一例损失,F-5E 3-7138于基尔库克上空被击落,飞行员阿萨杜拉.阿克巴里.法拉哈尼(Asadollah Akbari Farahani)上尉跳伞后被俘,阿德斯塔尼回忆道这次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