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们作为一支前进空中管制(空中)机组来看,我的飞行员和我经常与来自吉尔吉斯斯坦马纳斯(Manas)的空军A-10以及陆战队F/A-18D合作,此外还有来自阿曼马希拉(Masirah)岛的P-3C/EP-3E、卡塔尔乌代德的F-16和F-15E、阿曼锡卜(Seeb)的B-1B、迭戈加西亚和关岛的B-52H。机组们抵达作战岗位后就会来报道,而且偶尔会要求他们前去调查与联合战术空中管制员之间的联络,之后再去寻找加油机返航。
由于不再需要激光制导炸弹和JDAM,至少这时候是如此,从低空高速飞行展示肌肉成为了当时的主要任务。“这样的任务在我们部署前从未训练过,因为这从来都不是我们工作的标志。”VF-11的中队长约翰.阿奎里诺回忆道“在和VF-102中队交接的时候,他们告诉我这样的飞行很快就会在我们的任务中变成例行常规。VF-211中队也参与进来了,他们向我们解释道这样的飞行在我们机组看来不算是什么大事,但对地面上的士兵来说则意味着很多。当人群聚集在巡逻部队附近,而且他们的意图未知时,美军的飞机从头顶上飞过将会让优势大幅转向联军一方。
VF-143中队的联队长机(163220号机)挂载了一枚GBU-31和一枚GBU-12正在阿富汗上空飞行。CVW-7联队在这次巡航中期阶段才开始使用这样的挂载。
“随着我们在阿富汗积累了几个月的经验,我们的部队经‘Bossman’把他们如何获取最具价值的飞行转发给联合空中作战中心。我们被告知最关键的是在嘈杂的地方附近找出一个安静的区域,保证在那里可以听到飞机发动机的声音----不管友军是否能看见飞机都行,一次成功的通场能够驱散大片的人群,或者帮助那些士兵了解得更清楚,看看那些人群接下来将会做些什么。
“我只被要求做一次这样的通场,而且是在一次漫长的10小时昼间飞行任务中。我们在阿富汗的北边巡逻,被指派前往一个战斗空中巡逻点,并和一名地面前进空中管制员取得联系。到他那里报到后,我们在进入的窗口那里徘徊,为他提供他所需要的一切----把炸弹扔到目标上,显示肌肉或者只是出现在他的上方。
“经过了20分钟的安静后,他回到无线电上并且让我们到他想要我们去的地方飞一圈,展示肌肉,他把地点的经纬度告诉我们,此外还有进入的航向、我们可以下降到的高度位置以及当地任何已知的威胁。我们将2架飞机分散开,相互之间保持目视接触,以便在遭受威胁时能够彼此支援,之后,我们每一架飞机都打开加力,以高亚音速从目标上方飞过,尽可能大地制造噪音。在此期间,我们也扔下了很多镁光弹,以防肩扛式地空导弹的发射。”
很少的时候,在制造噪音效果不明显的情况下,CVW-7联队会被叫去提供帮助,就像VF-143中队的飞行员比尔.马洛瑞上尉回忆道的,他是海军航空兵在森蚺行动后扔下实弹屈指可数的几支机组成员之一:
“我是‘Dog’编队的僚机,在一次例行夜间X近距离空中支援任务中于喀布尔附近盘旋,此时正值我们在部署的中期阶段。我们的飞机(我的后座是副中队长克里斯托弗.穆雷(Christopher Murray)中校)挂载了2枚GBU-16,而长机由乔纳森.史蒂文森(Jonathan Stevenson)少校和马特.莱希(Matt Leahey)少校驾驶,他们的飞机挂载了1枚GBU-31。
VF-103中队的军械员们正在乔治.华盛顿号的甲板上给一架F-14B装填20mm炮弹,2002年7月20日,一门航炮卡膛把VF-103中队在持久自由行动中唯一的一次任务搞砸了。
“我们起飞、汇合、穿过巴基斯坦领空,就像以前无数次做过的一样,然而这次任务开始后不久便真正成为了一项挑战。因此,当预警机管制员通知我们前往一个特别的猎杀区时,我们欣喜若狂。在无线电里,史蒂文森和莱希听起来真的很想把他们的第一枚JDAM扔下去,但是管制员不希望弹药的重量超过1000磅,因此运气转到了我和穆雷这边,我们成为的编队的长机。
“糟糕的是,也许是错误的坐标或者目标隐蔽得很好,在加上我们新的40K(英尺)蓝丁吊舱的功能,我们花了相当长的时间才找到炸弹投放的瞄准点。这产生了很多‘前视红外热像仪的幻觉’,使得我和后座的空间感被扭曲了。我们的滞空时间很快就用完了(仅15分钟),因此莱希认为他捕捉到了那个目标,我们把长机指挥权交还给他们,而史蒂文森少校完成了一次‘伙伴轰炸’的攻击。从目标的情况来看,如果是一块石头,那我们就直接命中了,我们完成了所有被要求做的事,掩护一支特种部队小队撤出。遗憾的是,我们在这次任务里扔掉的副油箱比炸弹还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