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赎罪日战争----决定性的时刻
在1973年的前9个月里,大锤成为以色列空军最主要的制空战斗机完全是胡说,尽管相比三角翼战机飞行员取得的7个战果,大锤机组获得了12个,但他们的主要任务仍旧是对地攻击。除了它的多用途性能以外,用同时代的标准是不可来衡量的,大锤不是一架敏捷的格斗战斗机,但是大锤强大的对地攻击能力是三角翼战机所无法比拟的。
当以色列空军不得不对小规模的边境冲突作出回应时,大锤既可以胜任空战任务也可以胜任对地攻击任务,但如果
大锤184(美国空军编号71-0234)打开减速伞,机鼻上的两个击坠标识是伊夫塔.斯派克特和领航员米夏.奥伦(Micha Oran)在1973年9月13日获得的。
在平原上展开一场大规模战争,这四支大锤中队将首当其冲。天火和鹰主要承担制空任务,A-4和超神秘则飞越前线上空执行近距离支援对地攻击任务,而大锤则执行最复杂最艰巨的任务----轰炸空军基地、战场空中遮断(Battlefield Air Interdiction: BAI)、防空压制。当需要的时候也执行战略轰炸任务。最终,在收到了战斗警报后,F-4将升空去支援执行战斗空中巡逻(Combat Air Patrol: CAP)任务的三角翼战机,并且到前线机场负责快速反应警戒(Quick Reaction Alerts: QRA)任务。因此有超过200名飞行员和领航员驾驶着大约100架F-4E和RF-4E。
1973年10月6日,当埃及和叙利亚同时对以色列展开攻击发动了赎罪日战争时,以色列空军的大锤机群肯定已经形成了战斗力,在之前四年的服役时间里,它们获得了25次空战胜利,执行了上百次的对地攻击任务,简单的事实就是在技术上可以轻松搞定由苏联援建的埃及防空军。其实在消耗战争接近尾声的时候,以色列就已经解除了阿拉伯人的威胁,夺取了空中优势,那时有五架大锤被击落。到了1973年,以色列空军对机载武器的技术和使用更加熟练。
1973年7月,107中队的大锤110借助阻拦索降落。
四支大锤中队都已经部署开了,69中队在北边的拉马特.戴维基地,107中队在南边的哈泽瑞姆基地,119和201中队在中部,分别部署在特尔诺夫和哈佐尔基地。每个中队都得到了不同的无线电呼号----69中队使用的是女性的名字,107中队使用的是家具的名字,119中队使用的是职业的名称,201中队使用的是动物的名字。在这四个中队里面,每个人都有他的无线电呼号,例如,“Tiger 3”代表的是201中队的三号人物,高级副中队长罗恩.霍尔代(Ron Holdai),他的小队无线电呼号是“Tiger”。
所有四支大锤中队的中队长都是前幻影III的飞行员,69中队的中队长是约拉姆.阿格蒙(Yoram Agmon),107中队的中队长是伊夫塔.斯派克特(Yiftach Spector),119中队的中队长是埃利泽.普里加特(Eliezer Prigat),201中队的中队长是伊夫塔.泽莫(Yiftach Zemmer),阿格蒙有两个战果在身并且即将成为王牌,斯派克特已经是王牌,但是普里加特只有一个战果,在驾驶大锤时也没有更多的战绩进账。
赎罪日战争的第一天,大锤机群就开始挑战三角翼战斗机在空战上的垄断地位,10月6日,4支大锤机组在一次任务里至少获得了3个战果,其中包括了107中队的纳胡米.阿米尔和约西.雅文、丹尼.萨奇和大卫.雷格夫、施洛摩.伊戈齐和罗伊.马诺夫,还有201中队的本.阿米.佩里和伊扎克.阿米泰。这张照片摄于1977年,此时201中队的大锤609(美国空军编号68-0470,和平回声I机体)已成为119中队的大锤109,机鼻上涂有7个战绩标志,其中3个由佩里和阿米泰在1973年10月6日获得,17天后,丹.哈洛兹和耶霍尔.伽尔驾驶此机再获2个战果。1978年6月4日,大锤109在训练中与一架A-4N“老鹰319”相撞坠毁,飞行员施洛摩.伊戈齐和领航员拉菲.里德尼克(Rafi Ridnik)成功跳伞。
倾巢出动的打击计划
1973年10月6日下午14:00,叙利亚和埃及同时向以色列发动进攻,阿拉伯人将这一天选在了犹太人的传统节日赎罪日。这是犹太人最神圣的日子,这天,以色列的一切都停了下来,没有交通、没有无线电广播、没有电视节目,细致的策划和广泛的欺骗让阿拉伯人达到了出其不意的效果。以色列人的误判直接导致他们在最后一刻才发现战争的迹象,以军于1973年10月5日进入全面戒备状态,但预备役直到10月6日早上才开始动员。以军预想于24至48小时内完成预备役的调动,此间,以军正规军在两条前线上的的兵力数量处于1:10的劣势。此外,以色列人战前的计划是让空军在前48小时内展开进攻,但在这最关键的时刻,只有少量的老式攻击机被用来支援以军地面部队。夺取了空中优势后,以色列空军的攻击机群才开始为地面部队提供帮助。事实上,只在以军预备役抵达前线后,以色列空军才获取空中优势,这是计划中的一个重大的不足。
赎罪日战争期间夺取制空权的战斗源自于六日战争和消耗战争期间吸取的经验,和六日战争不一样,以色列空军的对手不再是阿拉伯空军,而是埃及和叙利亚防空军。阿拉伯人的空中力量一开始被雪藏起来,被当做预备队使用。在战争的第一阶段,前线上空只有数量有限的空袭和直升机突击,阿拉伯空军的主要任务是保卫埃及和叙利亚的领空。
奥菲尔不需要领队----至少在1973年10月6日前是这样的。赎罪日战争期间,107中队的大锤189准备起飞,照片中是典型的叙利亚机场轰炸挂载方案,一共有10枚常规炸弹,右边的主翼内侧挂架上三枚、中线挂架上5枚、左边的主翼内侧挂架上2枚,还有一枚用于自卫的AIM-9D导弹和2台副油箱。奇。
防空方面的限制同样给阿拉伯人带来了冲击,一开始,埃及和叙利亚战线的防空范围分别为前线后方的10至30千米地带,这对于戈兰高地来说已经足够,但不足以覆盖南边狭长的苏伊士运河。此外,从戈兰高地向胡拉和约旦峡谷推进或者向西奈半岛的深处挺近则完全取决于防空阵地的部署。埃及和叙利亚的部队伴随有机动防空单位,最致命的是SA-6阵地和ZSU-23-4自行高射炮。然而,防空力量的中坚仍旧是SA-2和SA-3地空导弹。因此,任何在防空保护伞以外的突进都将会遭到以色列空军的打击。
1973年10月6日清早,以色列空军就受命准备倾巢出动,展开空袭。典范5行动的发起时刻为11:30,目标是叙利亚防空军。防空阵地上方浓厚的云层使得以色列空军的目标变为了叙利亚空军的机场,行动代号“撞击”。到了1973年,阿拉伯人的空军基地都得到了加固并进行了疏散,防止类似六日战争期间被一锅端的事情再度发生。以色列空军轰炸机场的战术也得到了改进,六日战争期间是四机编队先轰炸跑道,再扫射飞机和当地的防御设施。到了1973年10月,炸机场的机群被分为2波,一共16架。第一波用集束炸弹压制机场的防空,然后执行战斗空中巡逻任务,保护第二波用常规炸弹轰炸跑道。六日战争的绝对制空权是通过将敌机摧毁在机场上而达到的,但赎罪日战争期间的空中优势是通过每次轰炸后让敌方机场关闭数小时而达成的。
以色列政府反对空军的预先倾巢打击行动,在10:30,以军参谋长大卫.埃拉扎尔(David Elazar)中将命令空军司令本雅明.佩雷德(Benjamin Peled)放弃撞击行动,那时,大锤机组已经完成了简报,准备去轰炸叙利亚的机场,这些飞行都根据任务模式挂载了对应的武器。地勤们接下来受命把飞机换成防空挂载方式,弹药的拆卸和安装在14:00才全部完成,那时,以色列全境到处都是空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