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本.努和塞拉汇合后,赛拉发现本.努的飞机下少了两枚导弹,塞拉问道“是用什么导弹击落的?”当时塞拉家里有条狗,名字也叫“麻雀”,因此本.努回答道“用你的狗击落的。”当天最后一个战果由119中队的亚伯拉罕.萨尔蒙(Avraham Salmon)和斯派克特分享。
过了几秒钟,苏军地面管制拦截官下令再从科塔米亚放出8架米格-21MF,亚伯拉罕.萨尔蒙(Avraham Salmon)朝一架米格-21接近,并用航炮将其击落。同时,前2支米格机小队试图脱离接触,却被阿舍.斯尼尔或伊夫塔.斯派克特追着打,其中一架于远距离被炮弹击中,开火的可能是斯尼尔。
朝那架米格机开火的同时,斯尼尔的幻影被一枚AA-2导弹重创,他没有看见这个目标的结局就被迫脱离战斗,并前往雷菲迪姆迫降。根据空军司令莫迪.胡德的命令,所有飞行员在科姆阿姆希姆的12架米格-21或科塔米亚的8架米格-21赶来之前就撤离了,一些战斗机降落于雷菲迪姆,但绝大多数都返回了以色列。根据一些资料记载,这场空战中阵亡的3名苏联飞行员分别是:弗拉基米尔.祖拉夫洛夫(Vladimir Zulavlov)、叶夫根尼.雅可夫列夫(Evgeniy Yakovlev)、尼古拉.尤琴科(Nikolai Yurchenko)。帕维尔.马卡拉(Pawel Makara)的米格-21被萨尔蒙和斯派克特打烂,迫降开罗机场,这架飞机再也没有回到现役中。另外一名被击落的苏联飞行员是西尔金.格里高利.阿尔希波维奇(Sirkin Gerogi Arhipovich),他是这场空战中唯一跳伞生还的人。
爆打米格-21对于大锤机组来说是一个巨大的成就,但他们的主要任务还是防空压制。1970年8月3日,大锤执行了消耗战争中的最后一次防空火力压制任务,而且再次采用了不一样的战术。早上,一座位于阿布苏埃尔和伊斯梅里亚之间的SA-2导弹阵地向一支执行直接瞄准轰炸任务的大锤机群开火。中午,2支201中队的双机编队组成“猎杀小队”去消灭这座阵地。第一支编队,埃坦.佩雷德和西蒙.诺伊(Shimon Noi)、本.阿米.佩里和摩西.巴托夫(Moshe Bartov)采取原始的防空压制战术,第二支编队,伊戈尔.索哈特(Yigal Shohat)和摩西.戈德瓦瑟(Moshe Goldwasser)、拉南.尼曼(Ra’anen Ne’eman)和约拉姆.罗梅姆(Yoram Romem)在西奈上空待命。缺少正确的情报再度让这次任务前功尽弃,那座阵地不在预料中的位置上。然而,第一支编队完成了防空压制机动,没有扔下一枚炸弹,长机埃坦.佩雷德用眼角的余光看到了阵地的确切位置。接下来是实时的简报,佩雷德将来之不易的情报转达给了第二支编队,整个场景就是第二支编队重复了攻击。正当2架大锤冲下去之际,地狱的大门开启了,大量的SA-2和SA-3导弹向这2架飞机飞来,像预料中的一样,这座SA-2导弹阵地并不是唯一的,旁边还有一座可以相互支援。大约有4座阵地向这支双机编队发射了导弹,没过几分钟,索哈特和戈德瓦瑟就挂在降落伞下,索哈特于8月15日被释放,戈德瓦瑟的遗体在9月2日被交还。尼曼和罗梅姆驾驶的大锤661也被击伤,但是成功降落于雷菲迪姆。降落过程是相当痛苦的,因为尼曼的左手受到重伤,被打掉了3根手指,因此,尼曼握着操纵杆,而罗梅姆控制油门。飞机的襟翼没有放下,而且外挂不对称,一台副油箱也不能扔掉,第一次降落没有成功,于是又转了一圈才着陆。拉南.尼曼被授予优异服务勋章,伤好后没有再驾驶过大锤,而是被调往101中队飞幻影,后来还率领过一支天鹰中队。罗梅姆成为了以色列空军的一名参谋官,在1991年以上校军衔退役。
之后,以色列空军在消耗战争期间就没有再执行过一次防空压制任务。1970年7月23日,纳赛尔总统说他愿意接受美国调停下的停火,两个饱受战争创伤的对手于8月7日停止作战行动,这是以色列的一个伟大胜利,是1967年六日战争结束后他们一直想要寻求的结果,也是埃及在1969年3月进入消耗战争第二阶段的结果。以色列成功地打乱了埃及人的计划,切断了第二阶段和第三阶段之间的联系,但付出的代价也是高昂的,上到领导层,下到平民百姓,甚至连所有阶层的以色列军人都加入进来。
事实上,以色列胜果中主要的阴影就是夺取空中优势,在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埃及防空军就击落了5架大锤,而且还重创了另外2架,以色列空军在这个月内采用的3种防空压制战术全部失效,制空权的钟摆摇向了地空导弹一侧,自1967年六日战争后的空中优势荡然无存,以色列在那次伟大的成就过后3年又要面临着新的危险的挑战。
大锤在消耗战争服役后的作战表现可圈可点,冲突结束时,任何方式的作战下都有这两支中队的F-4身影出现。尽管空战战损比为7:1,但是最终还是达到了7:7,六架大锤在执行轰炸任务时被埃及人的高射炮和地空导弹击落(还有一架被米格-21击落),1970年3月的一场事故又损失了第八架大锤。
119“蝙蝠”(希伯来文:העטלף,英文:The Bat)中队队徽,此中队目前使用F-16I 风暴,隶属拉蒙(Ramon,希伯来文:רמון)基地第25联队。
第三章 两倍的力量,三倍的战绩
1970年8月7日消耗战争结束后,以色列开始扩大大锤机群的规模。10月29日,119中队在特尔诺夫(Tel Nof)基地成为了第三支装备大锤的中队,新的武器和战术将被用来挑战埃及人的防空力量,其中包括了AGM-45“百舌鸟”反辐射导弹(Anti-Radiation Missile: ARM)、Mk.20石眼集束炸弹(Cluser Bomb Unit 简称CBU)、AGM-62“白星眼”电视制导炸弹和GBU-8“流浪者”电视制导炸弹,AGM-12“小斗犬”无线电制导空地导弹也参与了以色列空军的武器评价测试,但是没有正式装备。更多的飞行员加入到驾驶大锤的训练中。任务开始的第一年,少量的机组成员却承担了大量的任务,在这段时期里损失了8架F-4,这16名机组成员中四人阵亡、九人被俘、剩下只有三人获救。在前往美国参与训练的十人中,亚伊尔.大卫、埃胡德.亨金和绍尔.莱维获救,梅纳赫姆.埃尼、阿奇卡.埃亚尔、拉米.哈帕斯和伊扎克.皮尔成为了战俘,而施穆尔.赫兹阵亡。
除了1970年8月7日交付的24架F-4E以外(6架Blk42批次,18架Blk43批次),1971年又有12架Blk44批次的F-4E交付以色列空军,这下使得以色列空军的大锤数量达到72架之多,其中包括6架RF-4E侦察机。平均每支中队24架大锤。
为了对抗不断增长的地空导弹威胁,以色列空军开始测试新的防区外武器,其中就包括了AGM-12小斗犬无线电制导导弹。然而,以色列空军发现这种导弹无法适应中东战场的需要,因为这种导弹是手动引导的,所以也意味着在操纵导弹的同时,机组们被暴露在敌人防空火力的打击范围内。
防空压制(1970至1973)
防空压制已经在以色列空军的训练和策划中占据了主要位置,满载的大锤可以在低空飞出550节的速度,把保卫SA-2和SA-3地空导弹阵地的SA-7肩扛式地空导弹和高射炮远远甩在身后。在防空压制任务里,大锤的2人机组是很重要的,飞行员集中于飞机驾驶和瞄准,武器系统官负责电子对抗、监视座舱内的传感器,并观察座舱外面,警告飞行员即将到来的威胁。然而,光靠大锤自己还是不够的,一个综合防空系统的目的就是为了让大锤来挑战地空导弹威胁。特殊的防区外电子对抗设备被安装在地面或CH-53A直升机上,新的武器也开始被采用:AGM-45、AGM-62、集束炸弹、GBU-8。防区外成为了防空压制任务里新的关键词,干扰、压制、消除是防空压制的重要层面,以色列空军的战术就是在一系列电子干扰后采用集束炸弹压制导弹阵地周围的防空火力,AGM-45用于打击运作中的雷达站,电视制导炸弹用于轰炸防空部队的C2(指挥和管制)中心,最后一击就是消灭又聋又瞎的地空导弹阵地。
1970年10月29日,119中队完成大锤的换装,特尔.诺夫基地指挥官大卫.伊夫里正在向中队长阿莫斯.阿米尔表示祝贺。背景上的大锤124是119中队在赎罪日战争期间损失的第一架飞机,机组以萨迦.纳维和大卫.齐伯曼阵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