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21名经验丰富的补充军官和他们的345名应征士兵每天严格地执行24次近距离空中支援任务,而且他们大约保持了9个月没有受到任何损失。12月29日,J.E.奥尼尔(O’Neill)上尉驾驶F-100C 54-1973在第三次通场攻击时被高射炮击落,不得不跳伞。前“迷雾”前进空中管制飞行员克莱德.塞勒(Clyde Seiler)少校是该中队唯一阵亡的飞行员,他于1969年3月27日驾驶F-100C 54-1897在越共控制的领土上执行近距离空中支援任务时被击中,这种情况被认为是他的主翼盒失效,当时很多中队的F-100都被送去根据需要进行检查和修复,来加强机身上的这一部分。
科罗拉多州空中国民警卫队创下了一项不可思议的记录,他们消耗了180万发20mm炮弹、423000发火箭弹、1430万磅炸弹和560万磅凝固汽油弹----这些记录仅针对于35TFW联队内部。一种典型的挂载方式就是外侧挂2枚凝固汽油弹、内侧挂2枚750磅常规炸弹。F-100C被证明是精度非常高的轰炸机,飞行员们非常喜欢飞机相比起F-100D/F改进后的速度,加速和操控。然而,它进场的速度更快,即便是减速板打开了,飞行员在进场时要保持183节,触地时155节----比F-100F快了20节。
从上方观察188TFS中队的F-100C-2-NA 53-1741,1968年11月24日,此机在岘港成功迫降,1969年5月4日在一次铁虎任务中被高射炮弹击中,飞行员迈克尔.亚当斯上尉阵亡。他是“辣椒玉米面(Enchilada)空军”最后阵亡的3名飞行员之一。
衣阿华州空中国民警卫队174TFS中队是第二支进驻南越的,他们在1968年5月12日开始部署,12000英里的行程对于他们来说很平常(除了自动驾驶),因为里面一半的飞行员都在航线上飞客机。在戈登.杨(Gordon Young)中校的率领下,他们接纳了一个非常繁重的任务计划,到6月15日就完成了563个架次,至他们在1969年5月14日结束部署时一共完成了5796个起落架次。他们在1968年7月14日损失的F-100C 54-2004是越战中报销的第一架超佩刀C,而飞行员沃伦.布朗(Warren Brown)中尉是第一名阵亡的空中国民警卫队F-100飞行员,就像先于他几小时驾驶F-100D 55-3722跳伞的J.T.皮纳(Piner)上尉(612TFS中队)一样,他在顺化附近俯冲攻击敌军。两人都在第二次朝同一个目标投放凝固汽油弹时被异常精确的高射炮手击落,布朗的座机在200英尺高度被击中,他没有时间跳伞,而皮纳则幸运一些,他很快被一架陆战队的直升机救走。
另外还有2名苏城的F-100C飞行员被自动武器击中跳伞后得救了,9月27日,J.W.维纳普(Winapuu)中尉驾驶F-100C 53-1765在富吉附近爬升时于3000英尺高度被击中,导致发动机起火。前雷鸟表演队的F-100C 53-1740是174TFS中队在越战中的最后一例战损,此机于1969年3月14日在轰炸一个道路交叉口期间被小口径武器火力击落,飞行员C.J.格雷韦尔(Grewell)中尉在位于达苏(Dak To)的敌军附近处被救走。
1968年,绥和的常驻单位里又增加了2支空中国民警卫队中队,新墨西哥州的188TFS中队的22架飞机于1968年7月在弗雷德.芬克(Fred Fink)中校的率领下从阿尔伯克基(Albuquerque)进行了长途飞行。大多数“玉米辣椒馅饼空军”飞行员在F-100上都拥有1000多小时的飞行经验,而他们的地勤也是全美国空军F-100地勤里经验最丰富的。
新墨西哥州空中国民警卫队188TFS中队的F-100C-2-NA 53-1741挂载了4枚M117炸弹和2个335加仑的副油箱,内侧的炸弹挂架上和机身之间安装有额外的支架。
1969年1月4日,恶劣天气让2名完成了任务后试图驾机在金兰湾机场降落的超佩刀飞行员丧命,这2架飞机也许是从海上向机场降落时在空中相撞。B.G.尼尔德(Neeld)少校(座机F-100C 54-2051)和M.S.莱恩(Lane)上尉(座机F-100C 54-2030)的遗骸都没有被找到。另外还有2架F-100C在俯冲轰炸越共目标期间被小口径武器击落,尽管在1969年5月4日,M.T.亚当斯(Adams)上尉从F-100C 53-1741中跳出,但还是没有活下来。
同样在1968年6月14日普韦布洛号事件后调到绥和来的还有纽约州空中国民警卫队136TFS中队的22架F-100C,中队长是拉维恩.唐纳(Laverne ‘Dusty’ Donner)中校。像其它的空中国民警卫队中队一样,他们的任务就是近距离空中支援----136TFS中队的飞行员很快就因为高轰炸精度和高出勤率而受到好评,但他们报销的5架飞机也是所有空中国民警卫队中队里损失数量最多的,唯一阵亡的飞行员是杰克.惠里尔(Jake Huiller)上尉,1968年7月25日,他从飞机里弹射出来后降落伞没有打开。和中队里的其它损失一样,他的这架F-100C 54-1912在低空轰炸时被小口径武器火力击落,或者像在1968年12月18日,H.W.罗伯茨中尉驾驶F-100C 54-1931从绥和起飞后不久就被击落。
中队队友朱利叶斯.苏伦(Julius Thurn)中尉于1968年8月28日驾驶F-100C 54-1922在第二次通场投放凝固汽油弹中被自动武器击落,接下来德立(Duc Lap)的特种部队展开了一场戏剧性的救援。一支特种部队的小分队注意到了他的降落伞,他们开着一辆卡车冲出营地,穿过包围他们的越共向苏伦开去,他起先将手枪对准卡车,以外他们是来抓他的。他们一路杀回营地,之后,苏伦拿起一把自动步枪和特种部队一起保卫营地,直到后来被一架直升机接走。
罗杰.迪斯鲁德(Roger Disrud)中尉的F-100D-81-NH 56-3392“Turtle Mountain Express”成为了绥和强劲的横向风的牺牲品,这架飞机被在降落后被风吹往跑道的一边,机鼻插进沙地里,此外还有9架F-100因为同样的原因而遭受不同程度的损伤。
空中国民警卫队中队给F-100基地里的军事传统带来了一丝改变,与常规部队不一样,他们没有人员流动,也没有“新人”来训练。就像136TFS中队的范.哈尔(Van ‘Sky King’ Hall)回忆道的一样“我们用的是二战的那一套----我有我自己的飞机和我的勤务组,伯尔尼和我95%的时间里都在使用那架飞机,我们和应征兵们进行艰苦的训练----常规部队里不可能这么做,我们一起部署一起驻扎。”
在普韦布洛号事件的增援中,还有新泽西州空中国民警卫队119TFS和121TFS这两支中队,他们在佛罗里达州的默特尔滩基地集合,建立了一支F-100作战换装训练单位,保持向超佩刀机群输送合格的飞行员,一半新泽西的飞行员直接被派往驻南越的355TFS中队。
空中国民警卫队F-100C中队的离开正逢1969年美国空军开始从南越撤离,这样的裁剪在10支中队里削减了66至187架飞机。边和的510TFS中队于1969年11月15日解散,而90TFS中队按计划在第二年换装A-37B,他们的大多数F-100都被交付给了驻扎在南越的其它超佩刀中队。
从绥和的海滩向另一侧的海上望去,2架309TFS中队的F-100D通过了最后的检查,军械员们正在拔出Mk82炸弹的保险,AN/ARC-34高频无线电安装在飞机的背部,1967年的维护之后开始在进气道上方加装雷达全向告警天线。
柬埔寨
当罗伯特.温多克从1968年4月开始在潘朗执行为期一年的轮战时,柬埔寨是明显的“禁止前往”的地区,但是他发现自己非常出人意料的在反攻开始一年以前就出现在这个国家的上空,而且他因为这次任务获得了优异飞行十字勋章:
“我在第IV军责任区上空率领着一支双机编队,这就意味着我们无法返回潘朗,因为没有给我们安排加油机而且只是在几次任务里让自己保持熟练。我们必须要把所有炸弹扔在目标区上空,并且在受到指挥台紧急呼叫后返回潘朗,他们告诉我们在鹦鹉嘴地区有一架陆军飞机被击落了。由于我们飞机上的20mm炮弹被留给自己的部队了,因此需要在西贡的某个机场上添加弹药,抵达了坠机点上空后,我们才发现这是柬埔寨,这是美军飞机禁止进入的地区,我们看见了一架陆军飞机的前部在稻田里燃烧,没有管制单位去联络那支机组,因此我们不知道他们是否活了下来。
罗伯特.温多克站在一架352TFS中队的F-100D前,他的头盔上写着“THE WORLD’S FINEST(全世界最优秀的)”。
“我们从它上方飞过,并遭到了来自树林边上小口径武器的猛烈射击。我不知道友军到底在哪,所以我告诉我的僚机不要开炮,我们将从低空沿树林边界处扫射,把敌人的注意力吸引到我们身上,同样也增加地面上机组的生还下来的几率,如果他们还活着的话。我们进行了多次扫射,直到油料耗尽返回边和。我仍然能够回忆起我们2架‘匈奴人’报告油料紧急的时候管制员的冷静,他相当沉着地说‘收到,初步报告,你是第4个紧急降落的。’我们在油料耗尽前着陆,而且几乎快要用完了。这支机组被俘虏了,但不久就释放了,而从官方上说,我们‘从未出现在这片空域。’”
天井(Patio)行动是针对柬埔寨境内一系列北越军的集结地和补给站而展开的空袭(支援B-52秘密的菜单行动)。F-100D攻击了第一个天井目标----一队125名北越军士兵----在1970年4月24日,6架超佩刀扔下的集束炸弹炸死了超过100名敌人。5月14日,针对Kong河旁边的北越军调车场一共进行了48架次轰炸,然而参与轰炸的也就32架飞机。另一个任务就是在弧光行动之后重复攻击已经被B-52炸过的目标。因为如此,超佩刀飞行员被告知在B-52造成的弹坑之间投弹,寄希望于引起二次爆炸。
F-100D-71-NA 56-3082属于潘朗基地612TFS中队,抛光和清洁加力燃烧室的“眼皮”能够防止其在合拢时被卡主。尽管这是一个相对简单的系统,可加力燃烧室还是会出问题,就像迪克.加勒特解释道的“我起飞后加力燃烧室无法点火,而飞机下方还挂载了4枚M117炸弹,我把操纵杆向后拉,把油门往回收,直到加力关掉,但那时发动机推力太小,以至于无法维持正常的飞行速度,我到一个专门的投放区里把炸弹扔掉,然后转圈烧油。接下来开始进场,转进去,没有开加力,并计划钩住阻拦索,如果速度太快的话就弹射跳伞。过了一会儿,发动机开始正常工作,因此我立刻降落并把它关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