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视图集
RF-8A 146863(CY11),VMCJ-2中队G分遣队,古巴关塔那摩,1962年10月。RF-8A 146863是为数不多的几架从岛上前进机场进入古巴领空拍照的侦察机之一,请注意机翼前缘下方著名的《花花公子》兔头标志。几年后,这架飞机升级到RF-8G规格,接下来与VFP-63中队一起服役了多年,最后在1980年12月15日于戴维斯.蒙森基地退役----目前仍旧停放在航空航天维护和再生中心内。
RF-8A 145646(CY1),VMCJ-2中队G分遣队,古巴关塔那摩,1962年10月。这架飞机的风挡下写有"LT COL WEDOMINA"的字样,请注意这次刷在CY尾码上方的黑色兔头徽章。尽管《花花公子》杂志拒绝将其每期杂志上知名的标志交给VMCJ-2中队使用,但该杂志的一位理解代表建议弯下一只耳朵,使其与"官方"徽章保持距离。当时的照片显示,虽然并非总是刷在VMCJ-2中队的十字军上,但"兔头"图案在展示时偶尔会缺少"弯耳朵",而且仅出现在机身的右侧。此机后来升级为RF-8G,于1979年10月13日在珊瑚海号上进行巡航前的准备工作期间坠毁,当时隶属于VFP-63中队第2分遣队。
RF-8A 146886(GA906),VFP-62中队,基韦斯特,1962年11月。这架飞机的座舱盖右侧下方写有"W.F.FOARD"的名字,此外还涂有各种非官方单位徽章,包括蓝金相间的骑士头盔、剑和盾牌以及一只小《花花公子》兔头(在数字"9"的下方,向陆战队VMCJ-2中队致敬)。这架飞机后来被升级为G型,并在1968年5月22日服役于好人理查德号上的VFP-63中队第31分遣队时遭高射炮击落,飞行员埃德温.米勒中尉被俘。
RF-8A 146871(GA910),VFP-62中队,基韦斯特,1962年11月末。在古巴导弹危机期间,VFP-62中队长威廉.艾克中校多次驾驶这架飞机进入古巴领空侦察,机鼻上涂有海军在1962年11月末完获得的此次任务的勋略。11月26日,约翰.肯尼迪总统于他访问基韦斯特期间亲自为VFP-62中队授勋(首次在和平时期被授予)。此机升级成G型后转属VFP-63中队,并于1966年随奥里斯卡尼号前往越南参与了大量战斗,最终在1976年12月2日毁于飞行事故。
RF-8A 146823(PP920),VFP-63中队C分遣队,小鹰号,1964年6月。1964年6月6日,查尔斯.克鲁斯曼上尉驾驶这架飞机前往石缸平原侦察时于班班村附近被高射炮击落,这也是十字军战士的首例战损。
RF-8A 145639(RM18),VMCJ-1中队,小鹰号,1964年6月。作为1964至65年间海军和陆战队联合侦察分遣队的一部分,这架飞机在垂尾顶端保留了VMCJ-1中队的箭头和RM尾码,两位数的战术编号也有别于海军三位数的式样。
RF-8A 146866(RM17),VMCJ-1中队,小鹰号,1964年6月。在东南亚冲突的早期阶段,丹尼斯.基利经常驾驶这架飞机在越南上空侦察飞行,此机后来升级为G型,最后于1970年7月30日在美国毁于一起飞行事故,当时已经转属VFP-63中队。
RF-8A 146838(RM11),VMCJ-1中队,小鹰号,1966年6月。这架RF-8A的外观与上面的那架几乎完全相同,1964年夏天,丹尼斯.基利上尉也曾驾驶这架RF-8A飞越多个越南"热点"。与BuNo 146866号机不同,这架飞机在东南亚的冲突中幸存下来(在1969年随VFP-63中队第14分遣队登上提康德罗加号准备加入TF77特混舰队期间,以AH601号机的身份进行了一次机腹迫降),并继续在VFP-63中队里服役,直到1981年12月17日于戴维斯.蒙森基地退役(作为PP644号机),至今仍保留在那里。
RF-8A 146892(RM10),VMCJ-1中队,南越岘港,1964至65年。VMCJ-1中队的侦察机在TF77特混舰队的航母上和南越岘港庞大的海军陆战队空军基地内均采用标准的涂装方案(但这架RF-8A与之前的VMCJ-1中队飞机的涂装不同,其空气系统排气隔热罩被涂成了黑色)。此机后来在1976年7月15日作为一架VFP-63中队的RF-8G时因一起飞行事故而报销----事实上,它是该中队在1976年6月1日至1977年8月30日之间这14个月的“黑色”时期里损失的8架RF-8之一,这些事故几乎导致VFP-63中队过早解散。然而,老旧的十字军侦察机对第七舰队的战术价值使该中队得以生存,只是, 由于这些变化,从1977年8月底到1982年6月30日VFP-63中队队解散为止,他们仅损失了三架喷气机。
RF-8A 146855(PP908),VFP-63中队F分遣队,星座号,1964年。1964年8月至11月期间,这架飞机在星座号的甲板上服役了68天,是洋基队行动的老将。后来升级到RF-8G规格,BuNo 146855号机成为了美国海军损失的最后一架十字军,1985年3月11日,该机飞行员、预备役军人戴维·斯特朗中校(VFP-206的副中队长)从米拉玛海军航空站起飞后不久被迫弹射。在西海岸的现役值班训练(ACDUTRA:ACtive DUty for TRAining)期间,斯特朗作为一支双机编队的长机成功驾驶AF606号机升空,但随后听到爆炸声,刚关掉加力就立即失去了动力。他尽可能长时间地呆在飞机上,以确保飞机不会坠入附近的办公园区,一旦脱离危险,斯特朗就在距地面仅250英尺的高度成功弹射----尽管他处于单设座椅的有效限制范围之外。后来,他因驾驶BuNo 146855号机的极限表现而被授予和平时期罕见的优异飞行十字勋章,且没有让飞机坠毁在人口稠密的地区。
RF-8A 145632(PP967),VFP-63中队A分遣队,中途岛号,1965年。这架RF-8A的PP尾码上方的涂有一条卡通鳄鱼,这说明了VFP-63中队对于用动物漫画装饰其喷气机的喜爱。1965年,A分遣队跟随CVW-2联队登上中途岛号,参与TF77特混舰队的巡航。在1965年5月至6月的24天时间里,该分遣队就于高射炮的火力下连续损失了2架飞机,但2名飞行员均安全获救。与此同时,BuNo 145632号机也服役了足够长的时间,并升级为RF-8G,可是它也于1969年12月1日在菲律宾附近因事故而坠毁。
RF-8A 144616(PP934),VFP-63中队B分遣队,提康德罗加号,1965年。这架RF-8A再度展现了VFP-63中队典型的尾码和细节标记,其PP尾码上方还涂有卡通动物图案(似乎是一只松鼠,可能来自迪斯尼动画《蒂蒂与奇奇》)。1968年3月28日,这架飞机在提康德罗加号的下一次TF77特混舰队部署期间成为敌方高射炮的牺牲品,当时,此机于老挝上空被小口径武器击中,但飞行员M.W.华莱士少校坠机阵亡。
RF-8G 144624(AB902),VFP-62中队第42分遣队,富兰克林.罗斯福号,1966年6月。BuNo 144624号机曾作为VFP-62中队第42分遣队的一部随富兰克林.罗斯福号短暂地参与了唯一一次TF 77特混舰队的部署, 富兰克林罗斯福号的此次巡航也是VFP-62中队唯一一次越南之旅。抵达前线仅43天后,此机就在1966年9月6日的一次飞行事故中坠毁,导致飞行员死亡。BuNo 144624号机也是第42分遣队近95天的连续战斗中的唯一损失。
RF-8G 146122(AH603),VFP-63中队G分遣队,奥里斯卡尼号,1966年7月至11月。在87天的作战日程里,安德烈·科尔特林上尉尉在奥里斯卡尼号的紧凑型甲板上多次驾驶这架飞机。请注意,除了"VFP-63"的中队番号之外,完全没有明显的标记----甚至该中队常见的PP尾码也已被CVW-16联队独特的风格化AH尾码取代,这也是VFP-63中队的侦察机分遣队在TF77特混舰队的航母首次采用这种涂装。
RF-8G 146871(AH601),VFP-63中队G分遣队,奥里斯卡尼号,1966年6月至11月。和上方的第二张侧视图是同一架飞机,这里展示了大约四年后的涂装,座舱盖的下方涂有"LCDR TOM TUCKER"的字样,这名飞行员有一个令人不快的荣誉,他是G分遣队在此次巡航期间唯一一位被击落的飞行员。1966年8月3日,塔克驾驶BuNo 146874(Corktip 602)号机升空后遭北越高射炮击落,但很快就被奇尔沙治号上HS-6中队的一架SH-3A直升机从海上和北越人的手中救了出来。
RF-8G 146848(PP916),VFP-63中队B分遣队,汉考克号,1967年1月至7月。这架喷气机涂有VFP-63中队传统的星条旗深蓝色垂尾和翼尖色带、PP尾码(包括右主翼上表面)和头盔史努比卡通画,并在CVW-5联队随汉考克号的唯一一次越战巡航期间通常由莱昂纳德.约翰逊中尉驾驶----这艘航母的其余的七次越战巡航搭载的是CVW-21联队。此机是1976年6月至1977年8月间VFP-63中队损失的八架飞机中的第三架,于1976年8月12日坠毁。
RF-8G 145645(PP907),VFP-63中队B分遣队,汉考克号,1967年。在汉考克号的第3次越战巡航中,这架VFP-63中队B分遣队的RF-8G没有在飞机上留下任何个性涂装,这次长达108天的战斗部署平安无事,没有损失1架飞机----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汉考克号之前一次部署中VFP-63中队的L分遣队的经历,当时有3架飞机被北越高射炮击落,一名飞行员阵亡,另两人被俘。BuNo 145645号机于1982年5月12日在戴维斯.蒙森基地退役,同样也是下文第28张侧视图的主题。
RF-8G 145633(NL712),VFP-63中队第43分遣队,珊瑚海号,1967年9月。这架飞机在珊瑚海巡航期间经常出现在杰.米勒中尉的飞行日志中,它涂有令人熟悉的VFP-63中队色带,以及尾翼顶部不常见的分遣队徽章,另请注意CVW-15联队NL尾码和尾鳍前部的稀有的电子对抗设备整流罩。这架特殊的飞机幸存下来,见证了RF-8漫长海军生涯的最后阶段,是1987年3月26日在华盛顿特区安德鲁斯空军基地从预备役VFP-206中队退役的最后三架十字军侦察机机之一。它是目前17架放在航空航天再生与维护设施中的RF-8G之一,大概正在等待拆毁。
RF-8G 144618(NL710),VFP-63中队第43分遣队,珊瑚海号,1967年9月。尽管比起之前的NL712号机来看更饱经风霜,但其涂装与珊瑚海号上的"战友"相同。此机参加珊瑚海号1967-68年的作战巡航,总共持续了132天,通常由威尔.格雷中尉驾驶,座舱盖下写有他的名字----飞机的垂尾前端也安装了电子对抗设备。BuNo 144618号机也是一名幸存者,自1982年4月15日从VFP-63中队退役以来就一直封存于戴维斯.蒙森基地。
RF-8G 145639(NL713),VFP-63中队第43分遣队,珊瑚海号,1968年。除了标准的蓝色尾翼和翼尖色带以外,这架飞机还在NL尾码下方画有骑着导弹的"威利狼(Wile E Coyote)"卡通图案(华纳兄弟的《走鹃(又名威利狼与哔哔鸟)》的主角)。
RF-8G 146845(NP603),VFP-63中队第1分遣队,汉考克号,1971年。当第1分遣队登上汉考克展开1970至71年的作战巡航时,他们效仿了该舰上的前任----第19分遣队----放弃了VFP-63中队传统的黑色或蓝色的"星条旗"色带,改为红白棋盘格和红色的V字----与舰上的战斗机单位VF-24和VF-211中队相同。RF-8G还涂有棋盘状翼尖色带,但是CVW-21联队的F-8J上并未采用。这架特殊的飞机在国籍标识上方还加上了一个罕见的绰号----"FLYING SQUIRL",然而,这个绰号的相关性尚不清楚。BuNo 146845号机是从VFP-306中队退役至戴维斯.蒙森基地的最后一批RF-8G之一,此机于1984年9月25日抵达亚利桑那州(战术编号为ND604),距离该中队在华盛顿特区海军航空站解散仅剩五天。
RF-8G 146863(NF602),VFP-63中队第3分遣队,中途岛号,1971年。和上面的第三张侧视图为同一架飞机,这架喷飞机已升级至RF-8G规格,并在越南冲突期间多次随TF77特混舰队展开部署。被派驻到中途岛号时,此机被分配给美国空军RF-4C交换飞行员吉姆.摩根上尉。 摩根显然是一个很好的"坚持者",他很享受与海军轻型侦察机中队的交换之旅。
RF-8G 146892(NP612),VFP-63中队第1分遣队,汉考克号,1972年。和第21张侧视图相比,此机更好地反映了VFP-63中队传统的标记涂装。花哨的棋盘格(垂尾和翼尖上都有)已被星条取代,但主色仍然是"战斗机红色",而且垂尾上仍然明显可见VF-24中队瘦身版的V字。尽管一架RF-8G(BuNo 146861)于9月5日的一次非致命飞行事故中坠毁,但在1972年的165天前线战斗中没有损失任何侦察机(这是汉考克号随TF77特混舰队创纪录的8次部署中时间最长的一次),在汉考克号的最后19天轮战中,来自VF-24中队的F-8J 150229也于9月5日的一次非战斗出击中坠毁,但飞行员再次成功获救。BuNo 146892号机后来成为了1976至77年间VFP-63中队损失的八架喷气机中的第二架,于1976年7月15日坠毁。
RF-8G 146876(PP901),VFP-63中队,加州米拉马,1972年。这架飞机的不同寻常之处在于垂尾和腹鳍色带采用蓝色而非黑色。由于当时是岸基驻扎,它还涂有VFP-63中队传统的PP尾码。最后,作为该部队色彩缤纷的指挥官J.M.舒尔茨中校的座机,这架RF-8刷上了"01"的战术编号,前缀是VFP-63中队熟悉的数字"9"。BuNo 146876号机是VFP-63中队在1976至77年"黑色"时期损失的第一架飞机,于1976年6月1日坠毁。
RF-8G 144608(NM601),VFP-63中队第4分遣队,奥里斯卡尼号,1972年6月至1973年1月。此机早在它随奥里斯卡尼号加入TF77特混舰队展开1972至73年的部署前15年就已获得相当大的声誉----作为约翰.格伦少校于1957年7月16日横穿美国东西海岸的破纪录"子弹项目"的坐骑。BuNo 144608号机是第三架出厂的RF-8A十字军侦察机(当时指定为 F8U-1P),在舰队服役多年后被重新改造为RF-8G。它最终于1972年12月13日坠毁,当时其飞行员托马斯.斯科特上尉在南中国海完成侦察训练任务结束后试图返回航母时,撞上了奥里斯卡尼号的甲板,没有钩住阻拦索,飞行员安全弹射。
RF-8G 146585(NF601),VFP-63中队第3分遣队,中途岛号,1973年12月。这架RF-8G被分配给分遣队队长威尔.格雷少校,在CVW-5联队的NF尾码中的"F"顶部还涂有一个绿色的小史努比。BuNo 146856号机于1981年7月17日由VFP-63中队退役至戴维斯.蒙森基地,在亚利桑那州封存近六年后,于1987年2月10日转移至加利福尼亚州北岛海军航空站。
RF-8G 145645(NF601),VFP-63中队第3分遣队,中途岛号,1974年。与12个月前第3分遣队随TF77特混舰队巡航中采用的彩色方案形成鲜明对比的是,这张十字军照片上唯一显着的标记是尾码中"F"顶部的传统绿色史努比卡通图案。这架特殊的飞机还拥有一个更大的前部照相窗口,实际上"切掉"了一部分美国国籍标识。这是本书侧视图部分中由轻型侦察机群体利最成功的飞行员之一驾驶的第三架飞机,其座舱盖下方写有"LCDR WILL GREY"字样。格雷少校在离开VFP-63中队后指挥着一支EA-6B徘徊者中队,并在亚洲担任海军武官,经历了多变的职业生涯,他最终以海军上校的军衔退休。BuNo 145645号机也侧视图17的主题。
RF-8G 146835(NL603),VFP-63中队第5分遣队,珊瑚海号,1974年。与TF77特混舰队里同时在南海拥挤的水域执行任务的中途岛号航母上的第3分遣队不同,第5分遣队(派驻在中途岛号的姊妹舰珊瑚海号上)不仅保留了VFP-63中队传统的深蓝色垂尾条纹,而且,他们的飞机的腹鳍采用了相同的蓝色色调,并配有一把白剑。1975年4月保护美国公民从南越撤军以及随后一个月的玛雅奎兹号事件期间,珊瑚海号上的侦察机都保留了这种独特的图案----该航母在这两起事件中均发挥了积极作用。BuNo 146835号机随后又与VFP-63一起服役了七年,直到1982年5月18日退役到戴维斯.蒙森基地,至今仍封存在那里。
下图左:威廉.艾克(William Ecker)中校,VFP-62中队,基韦斯特,1962年10月/11月古巴导弹危机期间。
威廉.艾克是VFP-62中队的中队长。他穿着一套标准的CWU-1/P卡其色连体飞行服,外面绑着SV-2救生背心、MA-2弹射座椅安全带和W/Mk-3C腰部救生衣。艾克还在他的飞行服上佩戴了一条子弹带(用于他的自卫手枪),子弹带穿过他的右肩和左腋下。他拿着他的大型APH-6飞行盔,APH代表飞行员防护头盔(Aviator's Protective Helmet)----请注意其风格化的涂装,恰如其分地表现了一卷胶片。最后,埃克的鞋子是符合制式要求的飞行员钢头棕色飞行靴。
下图中:哈罗德.奥斯汀(Harold 'Hoss' Austin)上尉,VMCJ-2中队,关塔那摩,1962年10月/11月古巴导弹危机期间。
哈罗德.奥斯汀是古巴关塔那摩湾VMCJ-2中队被遗忘的"吉特默分遣队"的一员。和艾克一样,他也穿着一件没有任何个人或单位臂章的CWU-1/P卡其色连体飞行服,他的左侧领子上别着一枚中士金属军衔别针,这表明他在技术上是一名士官(薪资等级E-5)快速喷气机飞行员,直到他被任命为上尉。奥斯汀最初是一名海军陆战队应征兵,这种奇怪的情况是由于一项新的委任计划的实施而出现的,该计划清除了当时陆战队中所谓的"临时军官"军衔。奥斯汀的绿色尼龙战斗织带中塞着一把棕色的生皮处理的刀鞘和救生刀,因为刀被许多飞行员认为是重要的生存工具。奥斯汀的最后一件飞行装备是一双破旧的黄褐色手套。
下图右:约翰.哈德逊(John I Hudson)上尉,VMCJ-2中队,基韦斯特,1962年10月/11月古巴导弹危机期间。
约翰.哈德逊被临时被分配到VFP-62中队。与艾克中校一样,他也穿着一套标准的CWU-1/P连体卡其色飞行服,外面绑着SV-2救生背心、MA-2降落伞全带和W/Mk-3C腰部救生衣。请注意问题是,他的SV-2救生背心顶部挂着一个带折角的富尔顿MX-991/U救生手电。与艾克和奥斯汀一样,哈德逊的鞋子包括符合制式要求的飞行员钢头棕色飞行靴。
下图左:查尔斯.克鲁斯曼(Charles Klusmann)上尉,VFP-63中队,米拉马,1965年初。
再次穿着标准的的CWU-1/P卡其色连体飞行服、SV-2救生背心、MA-2弹射座椅安全带、W/Mk-3C腰部救生衣和Mk-2抗荷裤,克鲁斯曼右肩上的电池供电救生闪光灯细节尤为明显。还可以看到飞行员膝盖上方和下方的两个腿部束带,这是越南时期F-8和F-4使用的马丁.贝克弹射座椅的一个特征。这些带子的白色或蓝色表示各个束带的连接位置。飞行员坐在弹射座椅上后要做的第一件事----将四个安全带锁扣扣到座椅上之前----要把一根帆布覆盖的长钢丝穿过四根束带,并将钢丝插入座椅下部相反的位置处。如果他必须弹射,在座椅开始沿着滑轨移动之前的一瞬间,钢丝会将飞行员的双腿拉紧在座椅上,以防止他的大腿在弹射过程中甩动。他的飞行装备的其它细节包括肩带上的弹射座椅扣锁和连接直升机卷扬机吊索的V形环、胸前可以拉动以收紧救生背心的带子、插在左腿外侧抗荷裤口袋里的一把大型救生刀。无保护的钢笔插在他的左袖上,这是多年来的风格,所有飞行员都以这种方式安放他们的书写工具,然而,公认的事实是它们构成了主要的外部异物(FOD)危险。 到了1980年代,笔袋上缝了一个翻盖(通常是单层的),以防止它们在驾驶舱内掉落。请注意克鲁斯曼的棕色高帮飞行靴和他的大型APH-6飞行盔,头盔上涂有"NAVY"字样,该风格在这一时期的VFP-63中队里很流行。
下图中:约翰.舒尔茨(John M Schulze)少校。VFP-63中队B分遣队,汉考克号,1967年。
1967年,约翰.舒尔茨作为VFP-63中队B分遣队的队长登上汉考克号航母前往南中国海巡航。1966年中期,第一批丛林绿飞行服开始出现在海军舰载机中队里,这些飞行服被认为可以为跳伞的飞行员提供更好的伪装自己的机会---如果他在"北边"弹射,就会有效地融入当地的热带环境中。在他的紧身套装外,舒尔茨还系上了他的Mk-3C救生背心、常规的Mk-2抗荷裤和MA-2降落伞安全带、扣好纽扣并拉上拉链,且将他值得信赖的丛林刀固定在胸部中间一个相对方便的位置。他的手套也是更现代的款式,由尼龙制成,手腕处有魔术贴。最后,舒尔茨戴上了他著名的普鲁士尖刺头盔,而且他经常戴着这个头盔,直到拉上飞机的座舱盖!
下图右:汤姆.塔克(Tom Tucker)少校,VFP-63中队G分遣队,米拉马,1966年初。
汤姆.塔克是米拉马海军航空站VFP-63中队G分遣队的队长。传统上,所有海军飞行员在从美国海岸基地起飞或在航母上的巡航前检查飞行期间时都穿着国际橙色飞行服。由于其颜色,该套装为穿着者在弹射跳伞时更容易在海上或陆地上被发现。塔克在他的飞行服外穿了一件价值不菲的MA-1尼龙飞行夹克,而不是第二次世界大战中常见的棕色皮革A-1夹克。尽管前者不如皮革同类产品耐用,但MA-1仍然成为前线海军飞行员的代名词。一旦舰队认为任务准备就绪,飞行员就会收到一个中队队徽布章,并缝在他的MA-1夹克上----塔克的右胸上戴着VFP-63中队的队徽,另一侧是他的黑色皮革身份牌,上面用金色标注了他的名字、军衔和海军飞行员翼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