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和飞行员一起学习了RF-8的照相系统。他们执行任务,我们照片解读官则对他们的胶卷进行评估。因此,我们很早就与初级飞行员组成了团队。出海之前,我们在米拉玛花了六个月的时间来学习相机。
"我们很早就组成了分遣队,并被整合进CVW-15联队,在内华达的法龙(Fallon)海军航空站检查。伙计!那里很冷的!有趣的是,这些胶卷是在法伦冲洗的,这与战后所有摄影任务胶卷都送去圣迭戈处理的情况相反,这时我才知道和相片室里的工作人员保持良好关系是多么重要。他们可以多次成就或毁掉你。你必须坚定,但又开明、人道。如果你和照相师助理搞砸了,你的整个任务可能会被毁掉----飞行员冒着生命危险所做的一切。"
莫蒂默参与了一段的紧张战斗,学习自己的工作,并与他的分遣队和空军联队的许多人一起合作。他也经历了失去分遣队队长后的一段混乱时期:
一次任务结束后,在无畏号的甲板上,一名相机机械师正从一架RF-8上取回曝光相片。
"吉姆.维塞留斯(Jim Vescelius)少校成为了我们的分遣队队长,本来他是要当二把手的,因为他资历浅。罗恩.索尼克森(Ron Sonniksen)少校才是我们的头,但因为奥里斯卡尼号上的分遣队队长出问题了,所以索尼克森去了那艘船,这里由维塞留斯来接手。
"我们决定吧职权划开来,分为昼间和夜间主任,被送进来的照片实在是太多了。自然的,作为一名初级军官,我必须值夜班,我翻看着那些胶卷并撰写了大量的报告。
"我们有3名照片技术员----一名2级士官、一名3级士官以及一名列兵,后者是非评级的‘学徒’照片技术员。我们有5名飞行员,高级照片情报官和打击行动部门互动,后者决定舰载机联队应该去轰炸哪些目标,他还处理日常消息。
一名照相维护官正在给一架RF-8安装倾斜相机的支架,照片中展现了大型相机的管线和固定装置,这样使得相机可以经受得起起飞弹射和130英里/小时的着舰冲击。
"大多数时候,随着第二天的飞行时刻表出台,我们会将目标分配给飞行员。然后,我们就会和飞行员一起工作,向他们介绍任务的要求以及敌人的防御。我们会研究目标,试着找出之前的照片,这样他们就会知道它看起啦是什么样子。我们的飞行员同样也得听取舰上航空情报官向全联队做的简报。
"一个显著的区别是,联队的其他飞行员都由舰上的航空情报官做汇报,而我们只向我们自己的飞行员做汇报。做汇报也是件棘手的事,因为一些飞行员主观上就看扁了这些可怜的航空情报官,飞行员把冒着生命危险获得的信息交给他们,而他们自己却安全的呆在船里。但也只是个例。
"然而,我们的侦察机飞行员总是急于与我们交谈,因为他们了解观看他们的胶卷所需的信息。侦察机飞行员比起联队的其它飞行员更加老练,因为侦察机飞行员是编队长机,即便他只是名初级军官----在军衔上----和他的护航机相比起来,就算护航飞行员也许是中队长,RF-8座舱里的菜鸟还是长机,有时也会产生摩擦。
照片技术员正在工作的另一张照片,这次是对飞机的相机进行电源检查。注意地平仪上方的警告,表明飞机上安装了零-零弹射座椅。
"我们查看了任务完成之后的轰炸损伤评估(Bomb Damage Assessment:简称DBA)胶卷,判断接下来是否需要再进行一次空袭。联队的飞机先轰炸目标,然后由我们的侦察机来拍照。我们告诉他们不要这样做,因为越南人知道手无寸铁的侦察机会过来,笔直地水平飞行,他们可以把他炸飞,而他们就是这么做的。这也是我们的分遣队队长维塞留斯在1967年9月21日于海防上空被高射炮击落的原因(座机RF-8G 144623)。我们需要立刻进行轰炸损伤评估,就在空袭完成之后,观察轰炸的结果。而他为了获得良好的覆盖范围而飞得太低了,打破了3500英尺的最低高度限制。
"当我们回到港口师,我们迎来了另一名经验丰富的飞行员安德烈.柯尔特林(Andre Coltrin)上尉,作为我们的分遣队领队,以完成我们第一次轮战的剩余时间。后来,在第二次轮战的时候,比尔.罗森(Bill Rossen)少校成为了我们的队长,他是你想见到最优秀的人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