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巴危机和越战中的RF-8十字军战士(2024修订版)

RF-8 Crusader Units Over Cuba and Vietnam (2024 revision)

"我开始钻进灌木丛里,但他们还是发现了我,并涌上山来把我包围住。"

克鲁斯曼被老挝的共产主义军队俘虏,开始了为期3个月的监禁。起初,老挝人将这名美国人带到了他们的营地,并为他提供了食物和毯子。他的腿越来越僵硬,走路越来越困难。而且,他的胃也不舒服。

他遇到了一位高级军官,后者试图用蹩脚的英语审问他。但克鲁斯曼直截了当地告诉老挝人,他无法回答他的问题,这似乎让审问者暂时满意了。

尽管老挝人给他提供治疗并给他笔和纸,让他写信给自己的妻子,可是他已经开始策划逃跑。老挝人试图减轻他身体上的痛苦,让他洗澡。最终,他被关在了一个棚屋里,并在那里度过了接下来的两个月。他的新住处距离营地很近,不通风,还靠近营地的烹饪区,气味和烟雾有时令人难以忍受。逃跑的机会看起来很渺茫,尤其是老挝人对他严密看守。

从老挝回来后,克鲁斯曼在飞行记录上签名,他的飞行装具包括:右肩上的救生手电,肩膀上的火箭弹射座椅锁扣和V型直升机吊环,可以通过安装在胸前的带子来拉动收紧的救生背心,还有他左袖上没有保护的钢笔。虽然多年来一直是这种风格,而且所有飞行员都这样携带书写工具,但钢笔构成了主要的危险异物。直到1980年代----通常是中队级别----在飞行服的笔袋上缝上了一个块布用来遮盖,以防止钢笔落入座舱里。

克鲁斯曼从老挝回来后在飞行记录上签名

七月的雨季期间,克鲁斯曼试着在他小屋的地板下挖洞,但事实证明这太麻烦了,而且他担心被发现,但他决定再试一次。

克鲁斯曼中尉患有痢疾,并承受着来自老挝人的生理压力,他试图恢复到足够的状态来越狱。到了8月,他又被转移到另一座茅屋里,里面还关着30多名其他囚犯,其中一些人能说一点点英语。他了解到,他的新狱友大多是巴特寮的政治犯。克鲁斯曼与其中一个人成为了朋友,且最终学会了足够的老挝语来与其他人交谈。他同样开始策划另一次逃跑。

他希望能利用营地附近的河流,但当另一名囚犯问他是否愿意"有一天去铁丝网下面"时,他感到很惊讶。为了不暴露自己的意图,克鲁斯曼等待着时机,几天后,他找到了那个问他是否想离开的人。

1964年底,美国海军好人理查德号上VMCJ-1中队E分遣队的海军陆战队飞行员穿着各种飞行服装,包括传统的(且非常珍贵的)棕色皮革飞行夹克。坐在左边的年轻的飞行员正在全神贯注地阅读最新的"技术"手册----一本复印的《花花公子》杂志,该杂志在战争期间的整个美国军队中广受欢迎。

好人理查德号上VMCJ-1中队的陆战队飞行员

最后,克鲁斯曼和其他5名老挝人于8月27日左右越狱。一行人散开,各自前往集合点。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第二组的其中一人没有出现,克鲁斯曼担心最坏的情况会发生。他说服了剩下的越狱者最好的事情就是继续逃跑。第二天,这支脏兮兮的越狱队伍穿过了一座农庄,甚至还经过了一位正在耕种稻田的农民。

克鲁斯曼现在已经蓄满了胡须,他担心自己会在平时刮得干干净净的老挝人中十分显眼,因此,他把毛衣拉到了头上。

为了保持自由并继续逃亡,大家努力地寻找食物。 其中一人进入一间农舍,但在三名武装人员出现且将他拖走后,包括克鲁斯曼中尉在内的幸存者拼命狂奔。

1964年,在好人理查德号繁忙的部署期间,舰上VMCJ-1中队E分遣队的海军陆战队员于飞机前列队。虽然背景中的BuNo 146888号机在这次部署中幸存下来,但是回到美国后没多久,就于1964年12月11日在切里点附近因飞行事故而坠毁。

VMCJ-1中队E分遣队的海军陆战队员在好人理查德号上

在丛林的小路里与自然搏斗,甚至在溪流中遭遇水蛭,他们终于来到了一座大山上。克鲁斯曼的同伴坚信友军就在山的另一头。第二天下午,他们翻过了这座山,却发现水蛭咬伤了他们的双腿,腿上沾满了泥,根本无法动弹。

第二天下午早些时候,2个人来到了一座小营地,令他们高兴的是,这座营地确实是由友军把守的,克鲁斯曼的逃亡终于结束了,一架飞机前来把他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