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巴危机和越战中的RF-8十字军战士(2024修订版)

RF-8 Crusader Units Over Cuba and Vietnam (2024 revision)

在越南战争的早期阶段,十字军战士的角色主要是侦察。战斗机作为护航机飞行,偶尔会向选定的地面目标发射祖尼火箭弹,但表现最好的是VFP-63中队各支分遣队的RF-8A以及陆战队VMCJ-1中队的、RF-8。

VMCJ-1中队于当年早些时候多次收到警报,准备在8小时内就可以动身前往越南,并在8月的冲突爆发前就前去补充航母上的海军侦察机中队。东京湾事件之后,该中队途中经过日本和菲律宾,向星座号上派遣了2架RF-8A和15名队员。当星座号离开了战区后,他们又被转移至好人理查德号上。

在该中队执行的一次特殊照相任务中,劳埃德.德雷尔(Lloyd Draayer)上尉(他从6月起开始担任小鹰号上VMCJ-1分遣队的队长)从敌人的炮位上空飞过,一名为他护航的海军飞行员被击落了,德雷尔上尉"嗡嗡"地巡视坠机地点,看看这名海军飞行员是否还好。虽然他最终还是被救走了,但德雷尔返回航母后却因为危及他拍摄的照片而受到了"皇家训斥"。

27C级埃塞克斯号航空母舰汉考克号在海上进行补给,和飞机的空中加油一样,这种"边跑边加油"的能力对于第七舰队在整个战争期间于南北越漫长的海岸线保持长时间航行的计划至关重要。航母的飞行甲板上挤满了CVW-21联队的F-8、A-4和一架E-1B。

27C甲板埃塞克斯级航母在补给中

9月29日,第二支小队接替了星座号/好人理查德号上的分遣队,新人在海军东道主VF-194中队那里接受了船上生活的指导。第二支分遣队的4名飞行员没有驾驶过十字军战士,只飞过古老的EF-10----朝鲜战争时期F3D夜间战斗机的电子战版,然而,这些年轻的飞行员很快就接受了RF-8A的交叉训练。

陆战队员们发现这些二战航母上的生活并不理想,没有空调、没有淡水净化器,周围封闭的气氛像是对每个人耐力的考验。然而,三支VMCJ-1中队的分遣队为陷入困境的海军侦察机中队提供了一定程度的缓解,因为陆战队的飞行员不足,所以海军也会借用他们的"皮脖子"表兄弟的飞机。

理查德.毕晓普(Richard A Bishop)就是好人理查德号上第二支分遣队的一名飞行员:

1968年初,一张好人理查德号的前视照片,在1970年结束作战巡航退役之前,好人理查德号一直是27C甲板航母中最繁忙的其中之一。1967年巡航中的大约一半的米格机战绩都划归到它的十字军战士中队旗下(VF-24和VF-211中队),但也导致其舰载机联队的损失率在战争前半段时间里也是最高的(21架飞机被击落,2架事故坠毁)。

好人理查德号的前视照片

"我认为我们都经历过一定程度的忧虑,而这种忧虑又因为我们没有足够的时间来确定熟悉这一切。一天晚上,我们正在奥隆阿波(Olongapo)的一个酒吧里喝酒,不到24小时,我们就开始执行作战任务。我们通过观察以及与海军机务组长的交谈,跌跌撞撞地完成了前几次弹射和着舰。

"没过多久我们就发现,航母飞行甲板上的战斗作业可能很热、很累、很脏、很漫长而且很危险。通常,我们一天将进行4至5次起降,早上05:00后,甲板上的工作人员就不怎么睡觉了。当我们回收完最后一架飞机,完成检查,准备好第二天的飞行时都已经是晚上22:00了。这种情况一周七天都这么持续下去的。

"在飞行作业期间,我们要求每架飞机始终有2名机务组长。我们必须在飞机起飞前对任何需要关注的系统进行维修,白天,每个起落架用两根铁链固定住----晚上则需要三根,在检查或者转移的时候还要踩刹车。由于必须有人一直陪伴在飞机旁,因此我们不得不轮流照顾和处理我们的个人杂务。

"我们真正有空闲时间的唯一阶段是当我们的飞机执行任务时----大约1.5至2小时。有些人会找到一家商店或办公室,在那里,他们可以坐下来喝咖啡。我们花了很多时间和朋友聊天,看海。每隔一段时间,护送我们的一艘驱逐舰就会停在水里,让船员在一侧游泳,并放下网来围住一小部分区域,以防周围有鲨鱼。

一架VFP-62中队的RF-8G正在接受起飞前的检查,其空中加油探头伸出进行检查,其中一名摄影员(PH)准备关闭照相舱门,请注意主翼前方的"舰队之眼"标记,该涂装实际上在VFP-62"战斗相片"和VFP-63中队之间反复更换。

一架VFP-62中队的RF-8G在起飞前接受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