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的初期阶段,侦察机飞行员在作战方面存在许多问题,包括生存技术以及缺乏可以反击和保护非武装RF-8的武装护航。在此初期阶段,每次任务都会派出2架RF-8,其中一架负责保护----主要就是监视高射炮火,另一架负责任务领导和拍照。
"起初,"克鲁斯曼后来说,"我们并不知道一切都在华盛顿策划和批准,我们也不知道华盛顿的策划者对作战飞机应该如何飞行知之甚少。毕竟,我们只是在学习,自学……"他的话悲惨地表明了这场长期战争将如何进行----而代价是许多美国飞行员的生命。
在当了3个月的巴特寮战俘以后,克鲁斯曼和他的一个同伴越狱,最终于泰国边境安全获救。这名身材高大、胡须满面的美国人站在泰国东道主和他同伴Boun Me的中间显得格外瞩目。
1964年6月6日,克鲁斯曼和他的僚机飞行员库奇曼为自己的任务做准备,就像他们为其他几个人所做的那样。上午10:30,两人从小鹰号上起飞,并奔向石缸平原附近的目标。海面上基本是乌云密布,能见度有限,前者的浓度足以遮挡住飞行路线上的众多地面检查点。
为了找到一个没有云层的地面参考点,克鲁斯曼中尉向南飞行,下降到他已知的那片湄公河沿岸地势平坦的地区。过了一会,他看见了一条河,然后转向北,但天气再次变糟,迫使这2架十字军战士贴着树梢飞行。
在飞往老挝班班村的途中,美国飞行员知道自己正前往一片被称为"铅谷"的地区,因为偶尔会在那里遇到密集的高射炮火。云层实在太厚了,克鲁斯曼再一次带领着他的小队转向另一个目标,他的飞机上安装了贵重的彩色胶卷,并开始对着地形拍照。
回到班班村,两名RF-8飞行员稳定在1500英尺高度和550节时速,当库奇曼离开他的右侧时,克鲁斯曼转向那座小镇。高射炮开始响起,但即便是曳光弹从他身边飞过,克鲁斯曼也没有改变航向。两架RF-8A掠过敌人阵地,然后右转脱离,克鲁斯曼感到他的飞机颤抖并向左偏航,最后放平离开。他知道自己被击中了,可能只是小口径的子弹,也许是12.7 mm(0.5 cal)机枪子弹。
克鲁斯曼上尉抵达特拉维斯空军基地,受到新闻摄影师的欢迎。跟在他身边的是太平洋空军司令部的哈普.希尔(Hap Hill)海军中校。
"几乎是同时,我的发动机动力系统开始失压,而且库奇曼在我的后面还有一段距离,他说我的左起落架放下来了。就在这个时候,两个动力控制系统都失灵了,飞机开始不正常地响应。"
这架飞机向右滚转,但控制装置没有任何感觉,克鲁斯曼知道他必须离开。他从10000英尺高度以450节速度弹射跳伞。
下降过程中,克鲁斯曼在他的十字军坠入峡谷时看到一道闪光。有一瞬间,地面上似乎有人向他射击。他最后撞到了一颗树上,从20英尺高处掉下去,把右膝摔裂了。
解开降落伞和飞行装具后,他试图穿过茂密的丛林。他听到库奇曼中尉在头顶上飞翔,但很快他的僚机就不得不返回航母。过了一小时,他看见一架C-123双发运输机,因此试着发出信号,但却无济于事。一架小型观测机很快出现了,尽管那名飞行员发现了这名受伤的水兵----他摇摆着主翼并推上油门,可是他也无能为力。
当那架小型飞机和C-123重新出现后,敌人的防空火力更加猛烈了。这时,直升机也来了,尽管直升机机组人员冒着猛烈的地面火力中飞越了三趟,却仍无法到达克鲁斯曼的身边。这名侦察机飞行员试图离开高高的草丛,但他此时可以看到部队正向他走来。
返回美国后回到驾驶舱,克鲁斯曼中尉为他的第一次飞行做准备。注意到他肩膀上的火箭弹射座椅扣锁和右肩带上的V环,这是用于直升机救援时挂在吊钩上的吊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