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我可以看得出如果我们决定入侵伊拉克,我们对这些目标的轰炸将会从长远的角度起到帮助作用。这样的南部守望打击行动包括了轰炸南边的电缆中继器,使得巴格达的高级指挥部无法与巴士拉的下属们取得联系,同样还轰炸指挥与管制点。相比起躲在中东树底下的S-60高射炮而言,轰炸这样的目标更能联系到未来将要发起的战争。
"尽管我没有觉察到西南亚联合特遣队故意这么做代表着3个月后将会发起自由伊拉克行动,但从我们被要求去轰炸的那些目标来看就已经能够觉察出一些迹象了。"
2002年秋,海军和空军的飞机数次把激光制导炸弹扔偏,之后,JDAM就成为了联合空中作战中心在南部守望行动最后几个月时间里最青睐的武器。这架VFA-137中队的大黄蜂每侧主翼下挂载了一枚1000磅的GBU-35(V)1/B就已经反映出来了,此机还挂载了2枚AIM-9M和1枚AIM-120C用于自卫,航炮的炮弹也填满了,像CVW-2联队里的其它大黄蜂单位一样,VFA-137中队参与了南部守望行动最后数周内的大量作战,就像中队长沃尔特.斯塔莫(Walter Stammer)解释道的:
"自由伊拉克行动开始前,我可以说,中央司令部发动的应对措施打击行动次数远比南部守望行动的多----就在你升空巡逻之后,伊拉克南部似乎有大量的应对措施要去完成。就像之前说过的,离战争越近,伊拉克人的高射炮看起来就越猛烈。
"一般,应对措施打击行动是在联军飞机遭到攻击的那天发起,而且有的时候炸弹在同一场任务中被扔下。伊拉克地面部队的抵抗程度决定了应对措施发起的速度。
"在应对措施打击任务里,我们轰炸了机场的雷达站,还有伊拉克西部的共和国卫队兵营。我们在所有这些任务里都使用了JDAM,而且遭到了高射炮的拦射。"
预料到星座号抵达北阿拉伯湾后CVW-2联队将被要求"跟着地面的节奏跑",福克斯上校于2002年12月初派出了一支高级联络小组前往联合空中作战中心,尽他最大的努力来使得地面工作能够无忧地衔接:
"我们的工作与CVW-14联队无缝地衔接是至关重要的,而我希望我们非常肯定地知道如何去操作、联络、以及在战区里有效的运转。我在沙漠盾牌和沙漠风暴行动期间第一次看到了与联合空中作战中心联络的困难程度,还有90年代中期于亚得里亚海和波斯湾内大量偶然的行动。我让CVW-2联队轮流派出联络官小队前往苏丹王子空军基地的联合空中作战中心,保证联队和他们有着紧密的联络,对于岸上和船上的任务策划者来说,重要的是他们知道如何让任务进程工作起来,以便把联队的效率发挥至最大。
"抵达后,我们能够感觉得到战争迫在眉睫,而且每时每刻都保持着这样的感觉----4个月----在海湾。为战斗准备和策划的每时每刻都是宝贵的,每天都要到伊拉克上空去飞行,支援南部守望行动并为自由伊拉克行动做准备,了解伊拉克的地理概况,知道威胁的位置,一旦开战后就可以挂着GPS制导的武器成功将这些真实的目标炸毁。"
完成了组装准备挂载到飞机上,在自由伊拉克行动发起前夜,这些1000磅的GBU-35(V)1/B被停放在星座号的机库甲板上。所有这些炸弹都会被小心翼翼地拖到一台升降机上,然后运到飞行甲板上。之后,各支雄猫和大黄蜂中队的军械员就会来取炸弹,挂到自己中队的飞机上。
伊拉克人对南部守望行动升级所做出的回应是可以预测到的,2002年11月8日,当联合国安理会决定不受约束地对伊拉克大规模杀伤性武器进行核查后,联军的飞机在这架无人机被击落之前一共遭到了32次攻击。
一名CVW-2联队的飞行员在参与南部守望行动最后阶段的任务时将其描述为"非常程序化的,甚至有律师站在中央司令部的将军旁边,确保每一次行动都是合法的----任何情况下没有任何人是自由职业者。
"这个游戏的名字叫做防御性防空(Defensive Counter Air),用于支援诸如捕食者无人机、U-2这样的情报监视侦察平台(ISR)去收集信息,并在准备伊拉克南部的战场时起保护作用----应对措施打击在当时被放在所有主要任务之后的次要位置上。
"一次典型的南部守望任务里,我们将带着武器起飞,在美国空军的加油机那里加油,向各种管制台报到,进入任务时间窗口时发出开始的呼叫,接下来执行适应性模拟轰炸、防空火力压制或者防御性防空任务。我们通常在中途回到科威特上空去加油,这些任务基本上都是在夜间飞行的,我们都会带着夜视仪上天。一些时候,沙特苏丹王子空军基地的联合空中作战中心也会下令执行应对措施打击任务。通常,预警机将会叫出想扔炸弹的机组的无线电呼号,然后让他们调至另一个无线电频道。他们接下来将把剩下的飞机都派回家去。这个时候,大黄蜂使用的JDAM表现得非常出色,你很高兴能够看见自己的"攻击机"完成任务,尤其是之前把大量时间都耗费在任务策划上。"
2003年2月4日,在伊拉克南部完成了另一次传单投放任务后,VFA-151中队的中队长马克.哈伯德(Mark Hubard)中校驾机返回星座号。由于星座号在2003年初缺少淡水,在所有参战的舰载机中,CVW-2联队的飞机外表是最脏的。这也意味着地勤们无法在被延长的巡航时间里清洗飞机----有的时候长达数周----所以这架自由伊拉克行动发起前的"Switch 301"(Lot XV批次 F/A-18C 164703)看起来就像是打过仗一样。此机于1992年12月交付海军后就立刻服役于VFA-151中队,是该中队12架具备夜视能力的Lot XV批次机体之一,用来取代之前Lot VIII批次的F/A-18A。
之前提到的适应性模拟轰炸在南部守望行动中很受欢迎,一支编队将被指定去轰炸伊拉克境内的一个目标,这些飞机挂载了弹药并被派去执行这次轰炸任务,但不会真的扔下炸弹。这样的飞行让机组们在禁飞区巡逻的同时能够熟悉目标区的环境、具有威胁的发射器(雷达)和伊拉克人专用的通信设施。此外,适应性模拟轰炸让参与的机组能够练习炸弹的投放战术,并熟悉开战后他们在作战环境下的参数。
在自由伊拉克行动发起前的几个月里,星座号上的3支大黄蜂中队都在忙于练习适应性模拟轰炸,并执行应对措施打击任务,而且没有哪支单位比起马克.哈伯德(Mark Hubbard)中校率领下的VFA-151"民团团员"中队做得更多。这里,他回忆道战前他的中队所执行的任务:
"在南部守望行动的最后几周时间里,我们开始轰炸伊拉克南边的指挥和管制点,以及雷达中继站等,同样还有诸多将巴格达和伊拉克南部连接起来的光纤电缆中继点。这些都是被埋在地下的混凝土设施,都是沿着道路或者高速公路而建。这些有价值的目标从天上是看不到的,但是根据公路周围土壤颜色的不同可以找出其位置。这些土壤的末端则是一个沙井大小的混凝土建筑,下面就是中继设施。我们用GPS制导的武器轰炸了这些战略站点,使得萨达姆无法指挥伊拉克南部的部队。这将迫使他的部队使用更加常规的工具来通信----同样也更加容易被干扰----也就是无线电和移动电话。
"2002年中,当我们取代林肯号开始参与南部守望行动后,几乎每一次在伊拉克上空的飞行都会遭到高射炮的攻击----伊拉克南部的局势更加白热化。
于伊拉克南部上空完成了一次传单投放后,马克.哈伯德中校和他的僚机在飞行中的自拍。
"除了JDAM以外,我在2003年1月和2月还扔下了很多传单,告诉伊拉克人不要朝联军的飞机开火,向他们解释我们并没有瞄准他们或者其它的东西。这些传单同样还呼吁伊拉克指挥官和前线沙漠的部队不要使用大规模杀伤性武器,同样还告诉他们接下来将会面对联军带来的绝对火力优势----B-52扔下了很多传单!
"我们可以携带15000份,就像厕纸一样被卷起来,然后塞进空的火箭发射巢里,作为心理散布器,而每架飞机都会扔下2至3个这样的吊舱。CVW-2联队的大黄蜂中队大约撒下了2百万份传单,所有的这些传单都是在航母上打印的。战后的资料显示联军在此期间共投放了3180万份传单,VFA-151中队也扔了不少。除了大黄蜂以外,参与投放传单的还有C-130、A-10、B-52和F-16。
"我们每次将会派出4架飞机前往伊拉克南部,一次性扔下18万长传单,我们在南部城市外围上空35000英尺高度处扔下这些吊舱,而且是基于当时的风向而设定好的高度,打开后便会飘落至目标区。
"在投放传单期间,借助风向,我们可以躲避任何明显的高射炮或者地空导弹的威胁,同样还有这些区域里伊拉克的SA-3及罗兰机动地空导弹阵地。
联军的传单里给出了星座号上阿拉伯语无线电台的频道,然后被装入心理投放单元(PUD,传单炸弹),CVW-2联队的大黄蜂在南部守望行动中一共扔下了121枚传单炸弹。
"这样的飞行使得联军的信息能够有效地被传达出去,因为伊拉克只有很少人拥有收音机,有电视的更是寥寥无几,因此,传单上的信息将通过口头传达,小孩们同样也把它们收集起来,然后像棒球卡片一样交换着玩!"
大黄蜂飞行员们投放传单的任务只是联军在自由伊拉克行动之前和期间的心理战的一部分,虽然这种任务是否成功很难做出评价,但第5舰队司令蒂莫西.基廷(Timothy Keating)中将在2003年4月12日说伊拉克人不愿意发射飞毛腿导弹很大程度上都要归功于播撒传单。
VFA-137中队的"Falcon 404"(Lot XV批次F/A-18C 164709)在每侧主翼下个挂载了一枚传单炸弹,向伊拉克南部飞去。炸弹里塞满了上千份传单,并于伊拉克的城镇上方35000英尺高度上被投下。这些炸弹由Mk20石眼II集束炸弹改装,把247枚MK118 Mod0小炸弹换成了传单。弹体上的黄色条纹是弹壳炸开时引信的位置,而蓝色条纹则表示炸弹不会爆炸。"Falcon 404"与每侧翼尖处挂载了一枚AIM-9M响尾蛇,主翼下还有一枚AIM-120C,用于自卫。此机在1993年2月交付VFA-137中队,被用来取代之前Lot VIII批次的F/A-18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