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战中的美国海军陆战队鬼怪II(2024修订版)

US Marine Crops F-4 Phantom II Units of The Vietnam War (2024 revision)

二战王牌马里昂.卡尔(Marion E Carl)准将在1965年5月7日率领第3远征陆战旅登陆,没有遭遇任何抵抗,第10海军机动建筑营开始在此建立一座"战术支援短机场",用12英尺长160磅重的AM-2打孔钢板铺设了一条1200英尺长的跑道,配有航母上的M-21着舰阻拦设备、地面用的阻拦索和弹射器。这是陆战队研发中心在弗吉尼亚匡迪科海军航空站以外首次使用这些设备,这是弗吉尼亚州匡蒂科海军陆战队发展中心在过去10年中将陆战队岸基空中力量快速部署到没有机场的地区的一种手段,也是此概念首次在战斗中使用。

仅仅将工程车辆从船上卸到沙地里上就是一个严重的问题,在AM-2钢板的铺设区要保证一定的稳定性,因此,建好了一条将沙子运输到现场的道路后,当地的红土被大量覆盖到沙子上。M-21阻拦设备可以让飞机在250英尺的距离内停下,但是MAG-12大队的A-4----机场的首批使用者----不得不在最初借助推火箭起飞,直到1966年4月装上涡轮弹射器。MAG-12大队长R.W.贝克(Baker)上校于1965年6月1日首先驾驶一架A-4E进行了首次降落,建造工作开始后一个月,VMA-225中队在这里第一次执行作战任务。

至那时,海军工程部队通过使用6个10000加仑的橡胶油嚢在机场上建立了供油设施,此外还安装了一个航母助降镜和基本的建筑。因为机场没有越南当地的名字,它的主要建设者克鲁拉克少将选择了"茱莱(Chu Lai)",据称是一个中国人起的名字。

1968年的岘港机场上,VMFA-542中队一队重载的F-4B后面跟着VMFA-122中队的F-4B 149403(DC12),另有一架鬼怪II完成任务后正在降落,这架飞机挂载了未使用的Mk82炸弹,左主翼下的东南亚迷彩副油箱借自空军驻岘港的366TFW联队,该联队装备的是F-4D。

VMFA-542中队一队重载的F-4B

1966年8月3日,F-4在茱莱的首次弹射起飞揭示了地面操作员员对鬼怪II弹射程序的一些困惑。罗伯特.约翰逊(Robert Johnson)上校带领着一支VMFA-323中队的6机分遣队从岘港来到这里,在1966年9月MAG-13大队进驻这里之前提供先期战斗支援,同样还可以获得一些陆基弹射起飞的经验。

第一次任务就是4机近距离空中支援,每架飞机都挂载了12枚500磅炸弹,油箱满油将起飞重量增加到了54800磅。约翰逊上校小心翼翼地向机组介绍弹射流程,讲解可能发生的紧急情况以及正确的处理方法。他和雷达拦截官吉姆.莱瑟尔(Jim Lesieur)中尉首先起飞,据他回忆,"弹射器看起来就像是一扇长了一个大‘耳朵’的大门----在前方两侧,飞机通过一根长钢索挂上弹射器,这根钢索在弹射挂钩前绕一个弯再挂回到飞机上。对于A-4来说,钢索就在‘耳朵’下方,而F-4并非如此。

"因为所有的一切都在飞机下方进行,机组无法观察到整个过程,经过似乎很长一段时间的等待,陆战队员们在我们的飞机下面来回跑动,他们终于向我们竖起了大拇指,并示意我们伸起前起落架支柱----这是在航母和陆基机场上弹射的必要过程,以便让飞机获得足够的起飞角度,两台发动机都打开加力后,我准备弹射了。

"弹射到一半的时候。这架飞机看起来蹒跚着爬升到一个更高、机鼻更上翘的高度,同时到达弹射滑轨的末端,左侧的发动机灾难性的失效了(它爆炸了)。那时,我的注意力集中在正前方,那里有大量的卡车,陆战队和平民都在跑道的最末端等待。慢慢地爬升,我接下来注意到基地的弹药库就在我飞行路线的下方,关于紧急抛弃外挂物的简报没有涵盖现在这种情况,但我们依旧在飞行中……虽然只是短暂的。

茱莱的打击伙伴----VMFA-314中队的F-4B-27-MC 153037和VMA-311中队的A-4E 152070----去寻找目标,照片摄于1968年,这架天鹰安装了F型特有的电背。VMA-311"雄猫"中队于1965年至1973年1月30日间部署到越南,这张照片拍摄时是该中队的第3次越战部署,这架VW00号机此时被指派给MAG-13大队长诺曼.古力(Norman W Gourley)上校,这支大队里包括了3支F-4鬼怪II中队,并和雷克斯.戴西(Rex Deasy)上校的MAG-12大队一起共用茱莱基地(这架WL00号A-4的座舱盖下面写有他的名字),他的大队下辖4支A-4E/C中队和装备A-6A的VMA(AW)-533中队。

VMFA-314中队的F-4B和MA-311中队的A-4E

"我缓慢向右转,朝着我认为是可以安全将炸弹扔掉的地方飞去,就在我试着摆动主翼的时候,操纵杆在我手里被定住不能动弹了。我被迫喊出‘弹射,吉姆,弹射。’吉姆立刻做出了回应,听见了第二次爆炸声后,座舱盖和座椅都被弹射出来了,我打开了降落伞。我们当时的高度在100英尺以下,当我的弹射座椅点火时,飞机和水平面呈90°角。就像宣传中的一样,座椅分开后降落伞自动打开,我以90°角吊在降落伞下方,然后落入一个三线六角围栏里。我抬头望去,看见吉姆的降落伞就位于30码远处。这架飞机(F-4B 152330)在距我50码开外撞地,但没有一枚炸弹爆炸了。"

约翰逊上校敏锐地意识到自己仅差几英寸就被一根八英尺高的铁栅栏柱刺穿,他和他的雷达拦截官立刻被到基地医院里。途中受到了MAF-1的指挥官路.沃尔特(Lou Walt)少将的迎接,而剩下的飞机继续执行任务。他们没有返回停机坪的飞行线,而是继续"向敌人发起战斗",并再次取得了令人难以置信的轰炸损伤评估结果,甚至让最持怀疑态度的五角大楼观察家也印象深刻。

"事后,弹射器操作员似乎将钢索拉到弹射器的‘耳朵’(错误)下方,导致飞机的异常上升,并且当弹射起开始拖拽飞机时,‘耳朵’很快就被吸入发动机里。F-4立刻接受了改进,使得冗余液压系统不会共存于一个单点故障,弹射座椅也经过修改,可以从前排或后排按顺序弹射。此次事件发生后,约翰逊上校被授予优异飞行十字勋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