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这4架77FS中队里的飞机里3架的弹药都"Winchester"了(弹药用完之后飞行员要在无线电里呼入"Winchester"),但剩下的那架飞机还挂着2枚AGM-88,因此编队继续留在岗位上,保护着一些途经这里前去轰炸目标的B-1B。
363AEW联队最后一次防空压制任务于3月28日展开,24小时后,卡尔顿就获得了一枚优异飞行十字勋章。他被安排在夜间起飞,执行一次防空摧毁任务,前去轰炸2座SA-2导弹阵地。卡尔顿在僚机的保护下,成功地各用一枚CBU-103炸毁了一座导弹阵地,而他的僚机用AGM-88导弹首先开火。4月7日,曼宁同样在一次非常吸引人的任务里获得了一枚优异飞行十字勋章。他和编队长机戴夫.汉普顿(Dave Hampton)中校一同升空,目的是为了让他们的飞行时数各自超过1000和3000小时。
曼宁在空军里飞了16年,1994年转去驾驶F-16前一直都在美国空军欧洲司令部旗下飞A-10,虽然他在快速喷气机上积累了一些飞行时间,但他仍旧错过了南部/北部守望行动和其它的作战,自由伊拉克行动是他首次接受战火的洗礼,而且他正在慢慢地品味。
无线电呼号分别是'Eli 21'和'Eli 22',两名F-16飞行员起初被派去执行航道防空压制任务,但是于恶劣的天气下完成了第一次空中加油后,他们得到了来自预警机的新指示,执行时敏目标定位打击任务,炸毁停在巴格达北部地面上的直升机。这里的陆战队地面部队让攻击的协调更加复杂,使得在巴拉德东南一堵浓密的云墙内游荡的曼宁和汉普顿更加难以执行任务。
"萨达姆政权就是在这个时候崩溃的,而我们的命令直接由联合空中作战中心发出,经预警机转达给我们。浓厚的云层从10000英尺一直延伸到37000英尺,而这些直升机仅停在一条3000英尺长的跑道上。我不知道关于这些直升机的消息是从哪传来的。"
可能是联合空中作战中心考虑到萨达姆也许会逃跑?"好吧,这个政权已经垮台了,陆战队在右翼夹击,而陆军已经攻占了巴格达国际机场,也许就是之后吧。"
现在已经全面加入战争中,这架77EFS中队的F-16CJ上涂有5个AGM-88导弹发射标记,每个都代表着在战争中成功的导弹发射,背景的橙色天空预示着一场沙尘暴即将到来。
曼宁的飞机上挂载了1枚CBU-103和1枚AGM-88,而汉普顿的F-16上挂载了2枚CBU-103。
"那里有一些高射炮火,而且有地空导弹向我们飞来,但都没有被引导。我们转向攻击,我炸毁了1架直升机,丹炸毁了2架。"曼宁总结道。两名飞行员都遭到了SA-2导弹的攻击并且被迫做出极具攻击性的规避机动来躲开高射炮弹幕。随着时敏目标打击任务的完成,他们又回到了原本的航道防空压制任务里,因为曼宁的飞机上还留下了一枚AGM-88。
RIFLE!(飞行员在发射幼畜导弹时要向无线电里说"Rifle",就像发射空对空导弹时说"Fox 1/2/3"一样)
卡尔顿上尉最后的一次防空摧毁任务是一种典型的双机编队混合挂载任务,而且他过去几周一直都这么飞,它像后来F-16CJ在自由伊拉克行动中的很多任务一样,实质上并不是专门去打击综合防空系统。卡尔顿的飞机挂载了2枚幼畜,而他的僚机则挂载了2枚JDAM。他当时正带领着自己的小队前往巴格达,路上,他向预警机呼叫寻找可以攻击的目标,他们接着被交给了一支陆战队的F/A-18D前进空中管制机组,后者发现了一片用于弹药储存的地堡。
"这片储存区大到足以让我们从地图上将其标出,因此我们只是进去向他们报到,请求预警机允许我们投弹,而陆战队的伙计们给了我们一个中心点,并告诉我们'你(卡尔顿)到东边去,你(僚机)到西边去。'这大概就像是一名飞行员的梦想一样----他让我们随便挑选随便炸,而且我们炸到了什么也不会管。因此就是在我们炸到了某些东西之后便离开,让后面的伙计们进来继续投弹。"
和他的僚机进行了协调,卡尔顿发现他的2号机之前从未扔过JDAM,而且对目视投放的开关操作并不熟悉。"我叫他别乱来,并且从前进空中管制员那里要来了坐标,并转告给他。他离开后把炸弹扔在这些坐标上,接下来我用自己的幼畜导弹炸毁了2个弹药库地堡。"
77FS中队通过目视瞄准扔下了一些JDAM,而谢勒上尉回忆道另一种有效的投弹方法就是高抛:
"你可以在很远的地方就把这个宝贝抛出去,我们得到一个呼叫'嘿,我们想要你炸毁这座SA-2导弹阵地。'我们只是简单地把导弹阵地的坐标输入进去,到阵地上空把炸弹抛下去,然后让GPS来接管剩下的事情,这种2000磅的炸弹真是让人欣喜。"
尽管不是经常得到F-16CJ机群的支持,但AGM-65在自由伊拉克行动中仍然被证明是非常有用的,这不仅是因为其杰出的武器效能,同样也是野鼬鼠机使用最密切的一种武器,通过光电或红外传感器去寻找并摧毁目标。曼宁中校解释道"我们因为在自由伊拉克行动中没有Litening II吊舱可用而备受阻碍,我们所有的武器----AGM-88、JDAM、CBU-103----都会留下巨大的'爆炸痕迹',所以我们仅被限制于那些可以被轰炸的目标。有很多次,当我们去报到并被问道带了何种武器的时候,结果就是被告知我们无法去轰炸,然后再给我们找新的目标。"
这个"爆炸痕迹"的问题从义务的角度来看使得所有联军飞机的指挥官在转向轰炸前都要对对目标进行身份识别(PID)和外界附带损伤评估(CDE)。强制于10000英尺的最低飞行高度上用肉眼这么做显然是不可能的,即便挂载了一台激光瞄准吊舱也是有困难的,谢勒上尉追加道:
"我回去死活都要找到一台激光瞄准吊舱,以便让我能够更加有效地与前进空中管制员合作。一台吊舱可以使得我在自由伊拉克行动中的工作轻松150%,而且能够让我使用激光制导炸弹。
根据曼宁中校所说"我们唯一的精确制导武器就是20mm航炮,我们可以用它来扫射,而且获得了非常高的精度,在我们的部队于地面上交火时,我从来都没有用过这门炮,但是汉普顿中校用过了,他当时被召去扫射一辆卡车。"
在局势需要的时候----或者当联军部队处于极度危险的情况中----那么就可以突破10000英尺高度的限制,让航炮可以在一些情况下被使用。曼宁最终得以使用航炮去扫射萨马拉以东的一辆装甲人员输送车(APC)。他向停在战壕里的坦克和装甲车扔下了CBU-103集束炸弹,剩下的只有PGU-28 20mm炮弹。他回到加油机那里去加油,而且及时地从另一支编队那里得到了消息,说有一架飞机正停在巴拉德南机场上,他和'Juice'扫射了架未被识别的伊拉克飞机,而'Juice'的第二次扫射把那架飞机打起火了。
战前在美国的一次实弹演习中,79FS中队的F-16CJ 90-0904正在发射一枚AGM-65D。
到了战争的这个阶段,有组织的抵抗变得摇摇欲坠,而且各个地方的敌军都开始投降。77EFS中队起初为期5天的防空压制飞行看起来就像是往事一样,因为中队的反地空导弹飞行架次越来越少。当联军进入巴格达以后,他们的任务变成了维持和平以及瓦解有组织的反抗。77EFS中队的飞行员多恩.康(Donne Kang)在自由伊拉克行动最后的几天里用一枚GBU-31炸断了提克里特的一座桥梁,还有几次是叫这支中队去"展示肌肉",这些戏剧性的飞行目的是为了驱散聚集起来并有可能会反抗美英联军地面行动的人群,曼宁回忆道4月11日的一次这样的飞行。
"地面指挥官希望让巴格达南部希拉(Al Hillah)的人群信服,只要他在任何时候按下手提电话的按键,就可以把空中力量召来。"当然,那名地面指挥官和曼宁在起飞前就交流过,以此来保证最有效的成果,"那么,我们就来了。我和'Chuckie'米德尔顿(Middleton)从25000英尺下降到500英尺,而且来到了这个小镇的南边。当我以500节速度从镇中心飞过的时候,我打开了加力,把飞机的尾部对着地面笔直地爬升。这是我之前开飞机的时候从未做过的事情,你可以看见镇里那些人的脸色。"
曼宁和米德尔顿离开这片区域,回去和一架海军的F/A-18F前进空中管制机(空中)合作,后者引导他们去用幼畜导弹攻击萨拉姆(Salum)机场上的坦克。曼宁的一枚幼畜从导轨上飞出去后直接砸向地面,但是米德尔顿的导弹则直接命中目标,并将炮塔炸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