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战队的超级达科它
除了4架TF-9J以外,H&MS-11和H&MS-13中队各有一架道格拉斯C-117D。大多数美洲狮飞行员也有资格驾驶这种飞机,白天前往东南亚各地执行后勤飞行任务,把人员和零件运到任何需要的地方。海军陆战队的“超级达科它”还执行与作战行动更直接相关的任务,正如里奇.范迪弗所解释的那样:“我们拥有这些巨大的降落伞照明弹,我们会在夜间出动,为海军陆战队和特种部队营地提供照明支援。这是一架联络机,但我们实际上用它来执行投放照明弹的战斗任务。H&MS中队还使用C-117D进行无线电中继,以便在岘港和朱莱以西的山谷深处作战时,让海军陆战队侦察队和陆军特种部队与司令部保持联系。
C-117D是美国海军陆战队为数不多的几架仍由少数士官飞行员驾驶的机种之一。正如H&MS-13中队的老兵皮特.珀金斯回忆的那样,“有一个叫乔.康罗伊(Joe Conroy)的老家伙,他打过二战和朝鲜战争。我见到他时,他是一名高级军士长,但他的军衔曾经至少和少校一样高。当他们开始培养临时军官时,我们笑了,我们说,‘嘿,乔,我们也许可以再给你一份佣金,’他说,‘去你的吧,我当过一次少校,我也会以少校军衔退休的。’但他教我开C-117,他也是个了不起的飞行员。”
海军陆战队的C-117D,拍摄于1976年5月,达拉斯,via https://www.airliners.net/photo/USA-Marines/Douglas-C-117D-DC-3S/1170074/L
美洲狮坠落
在派往越南的8架美洲狮中,美国海军陆战队只损失了一架。作为该型飞机坚固性的证明,在被击落前,147381号机曾两次被高射炮击伤。1967年的圣诞节,乔治.弗里茨基(George Fritschi)少校和H&MS-13中队的艾尔.斯迈利(Al Smiley)上尉正在阿绍山谷上空执行武装侦察任务。他们的飞机从1700英尺高度飞过,用火箭弹攻击了一个目标,同时,飞机的机身后部附近受到撞击,开始失去控制,机头一会仰起,一会下沉。两名飞行员安全地弹射,但由于阿绍几乎完全是“土匪国”,他们落地后仍然面临相当大的危险。H&MS-13中队的指挥官西格蒙中校坐在后座上,皮特.珀金斯观察着救援护卫队,他回忆说:“那天把那2人救出来花了很长时间----他们在地上被敌人追来追去,但谢天谢地,所有的‘休伊’和空军‘桑迪’都来了”。巨大的A-1已经抵达现场,低着头盯着坏人,直到他们终于可以派直升机进去,把弗里茨基和斯迈利接回来。
PK注:我搜了一下桑迪这个叫法的出处,一种说法是桑迪(Sandy)最早是一位执行战场搜救任务的A-1飞行员的呼叫代号。而他的呼号源自他的宠物狗。另一种说法:Sandy是“Search And Yescue”的缩写。嗯,是的,是“Yescue”,不是“Rescue”O(∩_∩)O。现在常见的缩写是SAR或者CSAR,C是Combat。不管如何,桑迪在越战期间就成为所有A-1执行战场搜救任务时的呼号,还衍生出Sandy Mission这个词来指战场搜救任务。A-1退役后,接班执行CSAR任务的其他机型也接过了“桑迪”呼号。
虽然还没有完成正式调查以确定坠机原因,但珀金斯怀疑美洲狮的一个设计特征可能挽救了这架飞机。F-9有一个液压驱动的“飞尾”,这意味着整个稳定器在系统开启时移动,并由驾驶舱中的“蘑菇”式开关启动。升降舵辅助系统是一种不太灵敏的机械驱动方式,用于着陆或在紧急情况下使用。
“由于我们的飞行速度,你想一直使用‘飞尾’。”佩尔金斯说,“升降舵没有足够的权限来完成我们需要做的事情。我们会沿着山谷下降,如果你看到前方有什么东西,你就会把飞机翻过来并冲下去,直到你用瞄准具对准他,再回去,然后投下所有的武器,躲进运里。”珀金斯认为,“飞尾”可能是导致飞机失事的一个因素。“也许是他们后面的液压系统受到了打击,飞机无法控制,而且正在倾斜,但他们没有意识到,如果他们按下‘蘑菇’,解锁“飞尾”,他们或许就能把飞机飞走。”
1967年11月,北岛航空站里的TF-9J 147411,此时距离在拥挤的岘港机场拍下的那张照片已经过去了14个月。近一年以来每天不间断的作战飞行,留下的自然旧化痕迹仍然依稀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