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眼的炸弹挂架----越战中的OV-1莫霍克人

Memories of the Mohawk

贴着地面

拉克斯在1966年中抵达越南,而且和第131航空营一起跟陆战队驻扎在顺化的富牌机场。“在我抵达的时候,我们有6架莫霍克人,2架带侧视雷达、2架带红外传感器、2架带昼间侦察相机。我们所有的任务都是机密的,因为我们要飞到老挝境内的胡志明小道上,去搜索任何北越军调动的迹象。

“我的绝大多数飞行都是驾驶飞机进行昼间侦察任务,因为我过去接受过射击训练,而这些都是最危险的。我们通常都是派出莫霍克人双机编队,一前一后地贴着地面飞行,搜索卡车、自行车和人员。因为飞机发动机的声音很小,它一次又一次地救下我们的性命----它相当安静,直到我们被地面上的人发现,他们从未有机会把大口径机枪对准我们。

“绝大多数命中的子弹都是小口径武器的。如果你在一次任务中回来后没有带弹孔,那你就会被指责为‘怠工’!

“我们不知道这种飞机在越南的纯起飞重量,因为我们把除了厨房以外的其它东西全部塞进了这架飞机里。我们只是爬进座舱里,启动发动机,然后松开油门----这是我见过格鲁曼造的最好的飞机。友情在我们的单位里是无法比拟的,可能是因为我们是一个小群体,每天在一起飞行,彼此之间提供保护。

莫霍克人主翼下的机枪吊舱。

奔跑和休息

“在1967年1月2日,我是一支被派往泰国乌汶基地的莫霍克人双机编组的一员,我们已经习惯了在自己的基地内从300英尺高度上飞过,然后拉起来减速,准备降落。这就是我们当天在那里做的事情,我们一前一后地在低空快速飞行,从空军的机场上掠过。

“就在我们把发动机关掉前,塔台呼叫我们,并说基地指挥官在我们把事情都搞定后想去见我们。我们不知道他想要什么----但是我们很快就发现了。

“另一名飞行员和我被带到基地指挥官的办公室里,和一名留着八字胡的上校面对面地交谈,看起来就像是空军海报上的战斗机飞行员一样。他就是罗宾.欧兹(Robin Olds)上校,他对我们很愤怒。

“我们所不知道的是,当天早上,他的F-4联队在波洛行动中击落了5架米格机,这是他带队并精心策划的。欧兹上校认为我们只是一群自命不凡的陆军飞行员,到他的基地里去砸场子的。

“我们没有告诉他我们只是下来歇脚吃饭的,但是我们在那里立正,并听着他的训斥。毫无疑问,这是我们最后一次驾驶着陆军的飞机到空军的机场来休息。”

OV-1D 68-15958的座舱。

在夜间追逐亮点

史蒂夫.哈蒙斯(Steve Hammons)作为一名OV-1飞行员受训毕业后,在1969年前往越南并加入了富协的第225侦察机连,史蒂夫的绝大多数任务都是夜间红外侦察任务,他回忆道,“我们搜寻着北越军在地面上的活动迹象。我们有地形测绘的能力,能够左右探测100千米,我们可以发现任何金属物体,其中包括了以3至4英里/小时行进的自行车,而且会在右座前方的屏幕上显示出一个小的自行车标志。

“在任何天气条件下于群山之间飞行对于一架莫霍克人来说就像地面上的北越军一样危险。但是总的来说,我们在夜间的工作才是最好的。我们没有得到很好的建议,也不怎么说话,因为夜间任务自然很敏感,一些指挥官把我们称为‘雾里看花’。

“在一次任务里,我们被派去侦察20个他们罗列出来的目标。绝大多数的红外任务都是在低空飞行,穿过一条峡谷或者沿着一条小溪去鉴别北越军的营火,因为他们会坐下来休息、吃饭。我非常了解莫霍克人和它的设备,因为我在漆黑的夜里驾驶它穿越山谷。山脊在我的两侧不断升起。

“在一次任务里,我的飞机后方被小口径武器击中。我当时正准备转向降落,然后机场旁边的一处村庄向我开火了。这样的情形在越战期间并不罕见,白天,村子里的人是我们的盟友,到了晚上,他们就穿上了‘黑衣’,把枪口对准了我们。

“我在越南完成了轮战后回到了美国,成为了一名莫霍克人教官。我最后加入了俄勒冈州国民警卫队,继续驾驶OV-1。对于我来说,莫霍克人是陆军最好的飞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