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并肩----朝鲜战争中的F-82双野马

Side by Side Twin Mustang in the Korean War

初胜

第二天,F-80的短处就显现出来了,而且轮到了F-82从懈怠中进入战斗状态。北朝鲜空军的飞机出现在金浦机场上空,到朝鲜南边,而且美军要求F-82G机群为大规模撤退提供空中掩护。一架北朝鲜战斗机向一架68FS中队的双野马开火了,但是后者正保持着防御队形,没有脱离还击。

6月27日,由F-80提供高空掩护,一支F-82四机编队在低空飞行,在金浦机场上空顺时针盘旋。快到中午的时候,5架北朝鲜空军的雅克和拉沃契金战斗机钻出了低空的云层并攻击了编队里的最后一架F-82G。在他们做出回应之前,其中一架拉-9击中了查理.莫兰(Charlie Moran)中尉座机的尾部,但是他的快速反应让损伤程度降到最低。

1950年11月,在板付基地内的威廉姆.哈德森中尉。

威廉姆.哈德森中尉

这个时候,威廉姆.哈德森(William G 'Skeeter' Hudson)中尉做了一个大过载转向,迎击敌人。哈德森的雷达操纵员卡尔.弗拉瑟(Carl Fraser)中尉回忆道:"我们在那名雅克-11飞行员做出反应之间就转向了,我们锁定了他的'6点钟'位置。他尽了一切努力来把我们甩掉,但就是甩不掉,他把机鼻拉起来直接钻进了上方的云层里。

"这对于他来说实在太晚了,因为我们已经拉近了距离。在我们追着他穿过云层的时候,我们的距离很近,足够保持目视接触。就在我们钻出云层之际,哈德森中尉打了一个短点射,6挺机枪上的子弹击中了那架无助的战斗机,那架雅克的尾部和机身上的残片向我们飞来。那个时候,敌军飞行员把飞机翻过来,笔直地侧转,而我们在后面紧追不舍。

卡尔.弗拉瑟在自己的座机F-82G 46-383的座舱下画上了一颗红五星,代表他和威廉姆.哈德森一起在1950年6月27日击落的那架雅克-11。

弗拉瑟在自己的座机F-82G 46-383的座舱下画上了一颗红五星

"第二个点射命中了他的整个右主翼,把他的油箱打起火了。同时,他的右侧襟翼和副翼飞出去了,我们的距离是如此之近,以至于都快要撞上了。我可以看见那名飞行员转过身来,对后面的观察员说了什么。

"那名飞行员又把他的座舱盖向后推开,走到主翼上,然后和他的后座又说了些什么。这个时候我才知道他昏迷了或者死了,因为他没有走出座舱。这名飞行员接着拉动了他的开伞索,降落伞打开后把他从飞机的主翼上扯下去。

"我快速地转向回来,看看那名飞行员到底降落在哪里了。在那名飞行员周围有大量的南朝鲜部队,我认为他投降了,但是后来发现那名飞行员在向其中一名军官开枪,然后被打死了。"这是朝鲜战争中的第一个空战战果。

被威廉姆.哈德森中尉击落的那架北朝鲜雅克-11,照片由他的雷达操纵员卡尔.弗拉瑟拍摄。

被威廉姆.哈德森中尉击落的那架北朝鲜雅克-11

混战

就在哈德森看着他的"战果"飘向地面的同时,查理.莫兰中尉击落了一架拉-9。他的6挺12.7mm机枪把这架敌机打烂了,然后坠毁在金浦。几分钟后,339FS中队长詹姆斯.利特尔(James Little)上尉在金浦以北击落了1架拉-9,在其它F-82的视野范围外。

大卫.特雷克斯勒(David Trexler)上尉和他的僚机沃尔特.海赫斯特(Walter Hayhurst)同样也遭遇了几架雅克。特雷克斯勒回忆道,"我的僚机和我攻击了一架雅克,它立刻向左大过载脱离,直接转向我的编队。就在我把距离拉近到3000英尺的时候,我打了一个短点射,这架敌机开始向右猛转,接着掉下去了。我紧紧地跟在后面,然后又打了一个点射,导致他再度反向转向。

2架双野马正在紧密地编队飞行,经日本海返回板付基地。

2架双野马正在紧密地编队飞行

"我在不到1000英尺的距离上再度打了一个短点射,他开始向左缓慢滚转,倒过来后向下方的云层俯冲,指示速度为425英里/小时。我立刻把飞机拉起来,因为在云层的背后就是山区。我们从未看见这架飞机撞地,所以我们都只获得了一个'可能击坠'的战果。"

一些F-82飞行员指出他们知道他们击中了大量的敌机,但是只有3架战果被确认了。那些逃回平壤的飞行员也许在晚上会有很多话要说。

需要知道的

约翰.夏普(John Sharp)中校回忆道一项最高优先级的任务分配,"在6月28日,我得到了第5航空队指挥部发来的绝密电报,要求我的大队在第二天派出战斗机护航。目标是一架C-54运输机,而且把这架神秘飞机的无线电呼号告诉了我们,是'Tony',

从冲绳前往福冈板付基地的途中,4FS中队的F-82G 46-403“Miss Carriage”和F-82G 46-832在一起编队飞行。

F-82G 46-403“Miss Carriage”和F-82G 46-832

"战斗机要在精确的时间点上起飞,无线电呼号是'Cleopatra'。20分钟后,我跟着另一支四机编队前往汉城以北进行扫荡。板付的天气相当糟糕,云层低到只有200英尺。

"穿过了南朝鲜的海岸线后,我听见'Tony'正在试图与他的护航战斗机取得联系,而且他们也没有看见我们。我告诉他我们正在执行战斗扫荡任务,但是不会调头回去找他。过了一会儿,我发现了那架C-54,而我的3号机罗斯.福特(Ross Ford)上尉和我做着一系列的剪刀机动,保护着这架飞机降落在水原。

2架68FS中队的双野马于日出前在鸭绿江边完成了一次气象侦察任务,正在返航途中。

2架68FS中队的双野马

"当这架C-54安全降落在汉城后,我继续向北回到战斗扫荡的岗位上。但是没过多久,'Tony'再度呼叫需要护航。"保护那架C-54的优先级别是最高的,因此夏普中校俯冲了他的要求。"我们一直跟着他飞到釜山,然后再让他回到日本。我们后来才知道搭乘这架C-54的是麦克阿瑟将军和他的参谋。

"我们飞进了浓密的云层里,而且我们一直保持着仪表飞行编队,直到我们和板付基地的塔台取得联系。云层仍旧低垂在200英尺高度上,而且到处都是完成任务后返航的飞机。"

在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F-80成为了主力,并在6月27日击落了4架伊尔-10。然后在29日和30日又相继获得了战果。F-82的空优任务是短暂的,仅限于1950年6月26日至30日之间----而流星则显示出了他们自己的作用。

双野马在近距离空中支援方面也表现出色,恶劣的天气中也在停机坪上待命警戒,像很少的飞机一样能够对敌军进行遮断打击。这种双身战斗机在朝鲜战争中的最后用途是气象侦察,而且一直到1952年初才撤离朝鲜战区。

1950年6月末,停放在约翰逊机场上的F-82G 46-381“Zero Zero”,此机隶属于339FS中队。

F-82G 46-381“Zero Zero”

(全文完)